姐喝了多少杯,我头晕眼花,最后趴在了吧台上。
睡了很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打了一个寒颤,惊醒过来。
酒吧里依然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但店里没有一个客人,灯光关了一半,看起来十分的昏暗。
整个酒吧里只有我一人,吧台另一边的青姐以及黄老板都不见了。
“都去哪了?”我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扶着吧台站起来,瞥到身边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乐乐?
他怎么出来了?
乐乐背着书包,苍白倔强的小脸安静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张画纸。
“怎么了?”我忍着头晕蹲下身,从他手里接过画纸。
上面画着一个红色的女人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沙发旁边站着两个男人,头凑在一起,似乎在密谋什么。
这幅画指的是谁?
我疑惑的看着乐乐,他伸手指了一下老板娘青姐曾进去过的那个房间。
此时房门紧闭,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去看看。”我朝乐乐伸出手,想要牵住他一起走过去,但他躲开了,小小的身影消失,回到了命牌里面。
“好吧。”我没有太在意,收起画纸,把杀猪刀从背包里翻出来,快步来到房门口。
把耳朵贴在门上,但不知道是不是隔音太好,我什么都没听到。
犹豫了一下,我手握住门把手,轻轻的将锁扭开,无声无息的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
昏黄的灯光漏了出来,我隔着门缝朝里看去。
房间像是个休息室,靠墙摆着一张宽大舒适的沙发,老板娘青姐此时正躺在上面,双目紧闭,看起来醉的不轻。
而在沙发的旁边,两个人背对着门口,看着老板娘在小声的嘀咕什么。
其中一个人就是黄老板,另一个是身穿白衬衣的酒保。
“这两人想干什么?”我皱起眉头,隐隐的听到一些下咒这样的词语。
最后,酒保取下手腕上的手表给了黄老板。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某种协议,然后酒保回头盯着躺在沙发上的青姐。
青姐侧躺着,身影如同起伏的山峦,白皙光洁的双腿露在裙子外面。
出于男人的直觉,虽然看不到酒保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此时看着青姐的目光,一定是充满猥琐的。
这人在打青姐的主意,而黄老板为了钱选择成为帮凶。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酒保贪婪的看了几眼青姐以后,有了动作,他上前去蹲在沙发前,伸手撩起青姐散落在肩头的一缕头发。
不能再等了,这事要没看见也就罢了,发生在我眼前,我就不能不管。
就在酒保伸手要拔青姐的头发的时候,我伸手用力敲了敲房门。
邦邦邦的声音一响起,酒保和黄老板都吓了一大跳。
“谁啊?”
我推开门,沉着脸走了进去。
“你,你醒了啊?”黄老板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随即就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青姐喝醉了,这位小哥担心她着凉,正照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