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见他不肯说,唏儿笑道,“那禅师叫我过来,到底是何意呢?是想告诉我,以后在做每一件事之前,都要犹犹豫豫举棋不定。还是让我原地止步,免得行将踏错,万劫不复?偏我这个人性子古怪,认准的事,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禅师叹了口气,“施主,实在是天机不可说啊!但有一点,老僧倒可明言,施主将来会影响大周国的气运。”
唏儿笑出了声,老和尚不会是想告诉她,她将来会进宫为后吧?她可没兴趣和其他女人抢男人。所以说呢!老和尚的话不可信。
她道,“既然禅师能知古今,那能送我回家吗?”如果可以,等她报仇之后,就来找老和尚,回二十一世纪去。
禅师神色变了变,“既来之则安之,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
唏儿站了起来,对着禅师道,“既然一定都是定数,不管我选择哪一条路走,都是命!禅师又何必纠结。”
禅师一愣,“从这一点来看,倒是老僧不如施主了。”
唏儿告别了大师,再次回到后院时,正好赫连子荣从房里出来。她进去和祖母告别,然后跟着他回府。
唏儿到家去给魏月禅请安的时候,发现王娘也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王娘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从堇香阁出来,看到已经等在外面的织锦。她急忙道,“织锦,你看看我的衣服是不是脏了?”
织锦打量了她一圈,摇头道,“没有啊,小姐。你这衣服干净得很,怕是今早上才穿的吧?”
唏儿应了一声,这衣服确实是她早上新换的。她在寺里住下后,魏月禅就吩咐下人,给她送了几套衣服过去。
既然衣服没事,那王娘在看什么?
回到踏月轩,织锦立刻叽叽喳喳的开说。
“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大小姐的及笄礼根本没举行。”
“怎么会没举行呢?因为什么??”唏儿想到了风锦和明非火,难道是因为他们来得太晚,错过了吉时?
“还能因为什么啊?听说是因为太子殿下没来。”织锦一脸开心,“本来我还为小姐见不到太子惋惜呢!延后可是好事,以后小姐可千万不要再错过了。”
唏儿回忆了一下,那日风锦明明说,只是晚来一会,怎么最后却变成了没来?不过这样也正合她意!太子没来,丢的可不只赫连如月一个人的脸,还有赫连子荣的。
堇香阁里,王婆子思索再三,砰一声跪到了地上。
“夫人,老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让你这么犯难,说出来听听。”魏月禅了解王婆子,如果是小事,她不会这副表情。
王婆子又沉吟子一会,才道,“夫人,我怀疑唏儿小姐是大小姐当年生下的那个孩子。”
“你说什么?”魏月禅腾地站了起来。要不是手按到了茶几上,整个人就得摔倒,可见她有多激动。
“夫人,我这话也不是乱说的,当年小小姐一出生,奴婢就看到她左耳处,和大小姐一样有一颗红痣。”
魏月禅脸色大变,身子晃了几晃,“那你看到唏儿的左耳朵没有?有没有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