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两人相处时的种种异常都说得通了。
他不瞎,只是不愿多想而已......而席儒自己也承认了......
看二弟油盐不进的样子,宋席辞终是没忍住,狠狠扇了两巴掌,“跟我回家!”
宋席儒忍着疼不看大哥,只盯着林父不眨眼,他在等林父发话,也算给自己一个准信,是放过他了还是打算退婚后计较......
若形势不对,他好做下一步打算,所以这个婚不是轻易能退的,退了他的后路也就没了。
在场除了宋席辞谁都知道宋席儒如此跪着是为哪般,可惜没人想成全他!
林父直接甩了袖子出去了,希望落空,宋席儒眼中血红一闪而过,再跪已经没有意义了,不用人拉自己起身了。
走前还放狠话,“与林妹妹无缘是席儒的遗憾,我一男儿,世人总是宽恕些,只望林妹妹不要因此受委屈,能再有个好姻缘。”
脸宋席辞都看不下去了,陪了不是拉着人就走。
张母气的头发昏,儿女围在跟前宽慰,可怎能消下气去?
“都怨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婳儿早前还与我说那宋家妇人有意宋老二,偏我不信,如今真真是......”
心里憋的难受,只能一下下捶胸,还是缓解不了那气闷。
“我这辈子跟了你爹爹,就是来还债的!我还也就是了,可我的婳儿有何错?也要毁在你爹爹手里?他成全他的兄弟情义,拉着我的婳儿作甚?”
张母说着眼泪不停的落,她悔她怨,当初怎么就没阻拦呢?
“若知今日,当初拼了性命也要撕了婚书,免了我婳儿无故遭受这羞辱!”
林父站在屋外,听着夫人的话,心中愧疚难当,说到底是他识人不清啊......
若再慎重些,不那样草率,婳儿......唉......
林知时出了房间,和父亲相商,“今日家里的吵闹左领右舍都听到了,必定好奇,儿怕宋席儒先下手,放出些对婳儿不好的谣言。”
“此事要委屈婳儿了,先动手吧。”
林父再三思量,从今日宋席儒的作为来看,这人已经不是当初受难时那个心思纯真的人了。
如今的人品连宋席辞都不如,可悲的是每天读着诗书礼仪,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未免对方先一步放出什么不是谣言诋毁婳儿,两害相较取其轻,只能他们先下手为强!
“你和佑康抓紧回县城,村里有我,没人敢说闲话,就怕县城先放出风声。”
“好,”林知时听着房中母亲的哭声,劝父亲道,“爹爹还是劝劝娘吧......”
不好再说什么,叫了妹婿架了马车就走,林知婉不放心母亲,和嫂子陪着。
谦儿十分懂事,看奶奶伤心,说着童言童语,母亲总算是缓过神来了。
林知婉十分清楚,母亲更多的是担忧,怕婳儿的婚事受到影响,耽误一辈子。
趁着嫂子出去了,林知婉才悄悄给母亲透了个底。
“娘,您别担心,我已经给婳儿相看好了!”
前一刻还止不住悲伤的张母,下一刻眼睛发光,拉着大女儿的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