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话音刚落,陈诚就身子一软,晕倒在了宋砚堂怀里。
再次醒来,陈诚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很明显是在医院。
自然是国外的医院。
喉咙里火辣辣的,又疼又干,然后她发现自己也发烧了,浑身都没劲儿。
“醒了?”坐在床边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是宋砚堂。
“水……”陈诚张了张嘴,就发出一个音来。
旁边的柜子上就晾着白开水,温度刚刚好。
宋砚堂把人扶起来,喂她喝了一杯水,陈诚这才感觉整个人好像终于活了过来似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
“还要吗?”
“不要了,谢谢。”他们就是结婚那会儿宋砚堂都没有这么温柔过,陈诚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想靠着。”
宋砚堂在她身后垫了枕头,让她靠着。
“骆西呢?她怎么样了,生了吗,孩子好吗?”陈诚神情一紧:“蓁蓁呢,这是哪儿,不是在岛上吧?”
宋砚堂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回答她。
“蓁蓁还在岛上,那边有人照顾,放心吧。”
“西西生了,是个女儿。孩子又是早产,现在还在保温箱。西西身子太弱了,元气大伤,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说你嗓子撕裂了,这段时间少说话,也要好好养一下。烧已经退了一些,等烧全退了就可以出院了。”
“这里是姜家的私人医院,很安全。”
陈诚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其实骆西这一次是遭了大罪了,大出血,血差点就没止住,宋禹年差点拆了医院。
“我能去看她吗?”
宋砚堂摇头:“她还没醒。”
这会儿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陈诚自己都才醒,骆西那边肯定更严重。
“你手臂上缝了八针,要干什么叫我。”
陈诚有些尴尬,“我饿了,而且我……想去洗手间。”
宋砚堂倒是一点都不尴尬,拿起手机拨了电话出去,吩咐人买粥过来,收了手机就过来直接把陈诚拦腰一抱。
“我可以自己走。”一着急话说得又急又快,嗓子扯得疼,忍不住又咳起来。
最后眼泪都折腾出来了。
“不要说话。”宋砚堂说。
这病房就带着洗手间,几步路的功夫。
陈诚被安置在马桶上,宋砚堂又去给她拿来拖鞋。
她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表情来。
另一边的妇产中心,骆西还紧紧闭着眼睛。
她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宋禹年一直抓着她的手,从昨晚到现在,他就一直这么看着她,连手术的时候都没能被医生分开。
他差一点点就永远的失去她了,宋禹年只要想起这一点就恨不能弄死陆南晟,然后再弄死他自己。
楚封悄悄进来,压低声音:“六爷,莫爷刚才打电话来,陆南晟被抓住了。”
宋禹年眼眸一寒:“死了没?”
楚封一愣,陆南晟被抓住了,那意思是肯定还活着啊。
看了看病床上的骆西,楚封垂眸:“伤的很重,估计……活不成。”宋禹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