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会是什么人,小偷、叶生寒的室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肯定是人、这世上哪里有鬼?
忽然,那个人影动起来、从窗子左侧移到窗子右侧;我之所以说`移`而没有说走,是因为没有看到迈步的动作,就那么无声无息、飘飘忽忽的滑了过去,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随着眼睛逐渐适应,能看出那个人影穿着惨白色长袍妈呀!这时候的人哪有穿长袍的啊?黑白无常才穿长袍呢!
人影披散着长发,好长、都快到屁股了,现在的女人有留这么长头发的吗?奶奶的,老子点子这么正又遇到鬼了?
我在心里祷告:不是鬼、不是鬼,肯定是人是人怎么没看到脸啊?白袍子、长头发,明明是吊死鬼啊!我可怜的小心脏瞬间吊起来,嘭嘭嘭暴跳起来。
完了完了,心跳声太大被鬼听到了,正在飘移的吊死鬼忽然转了个身;这下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骷髅头啊!
整张面皮都是森森白骨,而眼睛、嘴巴的位置是三个黑洞,我的心跳立时停止了、甚至忘记了呼吸。
糟糕之极,吊死鬼发现了我的位置向这边飘过来,我该怎么办啊?越来越近了忽然,我的下面湿湿的、热热的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频临绝望的时候吊死鬼忽然停下了,嘀咕了一句什么又掉头飘回窗前。
哎哟我的妈啊!我忍不住出了口粗气坏了,听到声音吊死鬼再次向这边看过来。哎呀!都怪我自己,我深深的自责;本来已经躲过一劫,怎么就没能憋住这口气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吊死鬼已经飘过沙发向门口移来,“叶生寒”
完了,她开始叫魂了。我知道,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答应的,一答应魂儿就会被她吸走的;我紧张的转着眼珠,希望能找到可以对付吊死鬼的家伙。
“叶生寒”吊死鬼叫魂的声音嘶哑而沉闷、恐怖之极,“叶生寒叶生寒,你怎么不答应啊?”
奶奶的,想骗老子出声门也没有!我紧紧咬着嘴唇,目光扫到床头上方好像挂着一根垒球棒;可是,关键时刻我又动不了啦!
而吊死鬼已经来到了房门外,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如果被她按在床上连一丝逃生的希望也没有了;这时候只能奋力一拼,大丈夫宁可站着亡也不能趴着死!
我鼓足勇气猛然跳起,摘下垒球棒扑向门口、双手轮圆了狠狠砸过去。可惜我忘记了门框的高度,这一棒重重的砸在门框上方。
吊死鬼的攻击比我准确多了,一脚踢得我倒撞回床上,受过伤的屁股再次磕在床沿上、疼得我撕心裂肺口不能言。
这个吊死鬼真是个恶鬼,居然第一时间就追了进来;顾不上屁股和双手的疼痛,我挥动垒球棒再次狠狠的砸过去。
吊死鬼真是厉害,轻轻巧巧就躲了过去、又是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靠,太他娘的狠了,老子还就不信邪了!
“老子也是鬼,我不怕你!”我大叫着狂乱的挥舞着垒球棒。
可是吊死鬼太厉害了,垒球棒不知怎么就被她打掉了;拳头、撇子、腚跟脚雨点般打过来,还边打边问:“偷东西还敢还手服不服不?”
“服了、服了”我听话茬不对急忙喊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小偷!”
“打死你个损贼”吊死鬼又踢了我一脚才停手,啪的一声、房间立刻明亮了。
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艰难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床前的女人,她穿着长及脚面的宽松睡袍、黑色长发散在脑后、脸上贴着面膜。
我无力的瘫倒床上,“哎呀我的妈呀可吓死宝宝了,你谁呀你?”
“叶生寒不用那么客气,咱俩算平辈好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女人一连串的问道:“挨打也是活该,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啊?你不吭声我当然以为你是小偷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你打人还怪我了?”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呢,我忍不住动了肝火,“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贴了面膜装鬼还有理了?”
“谁装鬼了?你会不会说话?”女人的底气比我冲,“我在我家,愿意干嘛干嘛。咱不讲好了嘛,你不在家才敞着门、你为什么不关门?”
“你家?”我有点发蒙,下意识问道:“大姐,你到底是谁啊?”
“你不知道我是谁?”女人踏上两步、揭掉面膜,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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