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实在是太诡异了!这让常玉坤感觉大白天遇见了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又拿起剑抡向了对面的下人,结果如出一辙,对面的下人就像是瞬间移动一样,左躲右闪,躲开了剑锋,随即又回到了原点保持不动。
“我的妈呀!有鬼,有鬼!!”常玉坤差不多有一声惊恐的喊道。
可是下人突然开口说话了。“您不是不让我进来吗?我还是进来了,我这么做还是想给常大人提个醒儿:您的大麻烦马上就要来了!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您家,想必您一定有所察觉,但是您可能没有察觉到那么严重,其实这一次不是破产,是要人死身灭!”
常玉坤更加胆战心惊,觉得真的是鬼在说话,他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倒退了几步,直接瘫倒在了床上。被吓得甚至说不出话来,浑身犹如筛糠。
那个下人终于移动了,缓缓的走进内室,并小心翼翼的把内室的门关好,然后直奔一把椅子静悄悄的坐下,看着在床上发呆的常玉坤。
“常大人,我本来不想这样,刚才已经在门口求见,不过您不肯见!时间和事情都非常的紧急,我就只好不请自来了!”
常玉坤这时候才想起,原来下人刚才确实禀报过有一个女的求见,只见对面这个坐着的下人摘掉了脑袋上的帽子,露出一头秀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到了下午四五点,常玉坤满脸笑容的,把一位下人打扮的人送出了内室,并再三叮嘱自己的下人一定要把这位密使悄悄的送离常家。
前倨后恭的态度,自然是常玉坤常干的。商人本色而已,不过这一次确实有些意外,因为这位所谓的密使不仅运用那鬼神莫测的功夫折服了常玉坤,最关键的这位密使给了常玉坤一个非常重要的提示。
经过多次的探索,在整个庄心绿洲上一十三省的秘密地下负责人的综合分析的程度,对于整个庄心绿洲的朝堂之上和朝野之下的把握已经非常的准确了,而且对于这种犬牙交错的势力对比和不可调和的矛盾了解的也非常清楚。
此次保护陈家行为行动,竟然涉及了大量的朝堂之上的权谋以及朝野之下的舆论,构筑了整个庄心绿洲一个巨大的平衡局。
常玉坤瘫倒在床上,听着对面那个似人似鬼的女人给他做了一番解读,这个解读的角度与对宋狼的解读基本一致,不过角度却不一样。
“常大人,您今天去见那位大人谈所谓的战时法问题,您不觉得您犯了个错误吗?!”石莉冷冷的说道,“今天的朝堂之上,究竟是谁说了算你心里比我清楚,但是您为什么非得为了所谓的战时法去触痛那位大人呢?”
常玉坤有些发愣,眼前的这个下人打扮居然对朝堂之上的事情了如指掌。“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常玉坤虽然已经有所冷静,他知道对面是人,不是鬼,不过他仍然有些胆战心惊,要知道这些事情虽然不算是绝对保密,但是也不可能流出的特别的快。
显然,眼前的这个女人,代表的是某种强大的势力,在连续三个问号之后,常玉坤的脑子里正在飞快的计算,他是陈家的?宋狼的呢?宫中那位的?还是远隔千里的庄震绿洲上呢...总不能是那个新月上的吧?没听说新月在这儿有什么行为呀?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想保一家老小性命,不至于破产吧!!宫中的消息想迅速的流出,就看你是什么样的价码了!青铜、白银、黄金、钻石,最高级别的听说叫VIP!不知道常玉坤常大人办没办理VIP等级呢?!”石莉冷冷的嘲讽,这种嘲讽不是在嘲讽常玉坤,显然是在嘲讽那太阳神宫里的那位主子。
庄心的女王仪式感与威严感,在最近这半年明显的下滑。强大的高压之下,人们对于这种高压已经出现了麻木和反感,甚至出现了逆反。在民间已经出现了很多关于庄心的女王笑话,嘲讽女王在朝野之下几乎可以说是有如泛滥的趋势。
常玉坤眼珠一转,“你到底是谁,跑到我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常玉坤毕竟是老狐狸精,他知道这样强大的势力是根本问不出来什么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问人家究竟想干什么,开门见山会效果更好。
“也没什么,常玉坤常大人,我们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今天早上的举止并不太好,可以说惹怒了那位!不要以为那位东拉西扯的跟你说了一大堆的没用的话,然后最后只是嘱咐你战时法一定要推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石莉甩了甩头发说道。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位的想法只有两条:战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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