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前院是鸡和狗,走到天井,还有两个大鱼缸,里面一个是锦鲤,另一个则是荷花,荷花正在怒放。
中年人和小伙子拎着竹篓绕开这两个大鱼缸之后,总算是正式进了屋子,在屋子的前厅他们把竹篓拿到了一边正在烧饭的厨房,厨房里一共3个人,一个厨娘,一个大师傅,他俩是两口子,还有一个小姑娘打扮的人正在那里沏茶。
两个人见了这个小姑娘打扮的人都是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小姑娘则是道了一个万福表示还礼,小伙子打开竹篓给大厨展示都有什么,大厨点了点头,厨娘接过了竹篓,中年人和小伙子对着小姑娘啪的一声立正,然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出去了。
中年人和小伙子又往内堂里走,走过内堂和书房,那里并没有人,他俩连看没都看,直接到了侧边的一个卧室,进去看了看,里面躺在榻上的人黑黑瘦瘦的,个子还有些矮小,不过他显然是身负重伤,被纱布包裹的非常厚,两个人凑过去看望了一阵,没有说话,躺着的人还在兀自睡着,小伙子忍不住掉了泪,中年人挥了挥手制止他,两个人赶紧走了出来。
他们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然后继续往后走,穿过一个竹亭和小走廊,来到了后院,这个后院里就内容更丰富了,猪圈,兔子窝,还有葡萄架和瓜秧,一个大叔和一个白衣少年正在翻地,虽然这点地的旁边已经杂七杂八的种了不少了,但是看样子翻地还要种点什么。
而站在刚刚翻起的垄上,一个一袭黑色职业装的女子拿着一个夹子正在沉思,也不知道想什么呢,直到那个白衣少年跟大叔耳语了几句之后,拍了拍手,跳到垄上,示意这个女子给他看一下夹子,黑衣女子递了过去。
这个少年翻了翻看,点了点头,但是他没有说话,习惯性的用手扣了扣自己手上的老茧,不免有些自嘲的笑容。
中年人和小伙子走到跟前,啪的一声立正,然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异口同声的低声说道,“大人!我们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竹林深处似乎挂起了一阵清风,而这阵清风竟然又悄悄的把这句话给带走了,竹林里只有沙沙的竹叶摩擦的声响,好像在奏一曲永远奏不完的乐章。
无声,在现在的新月绿洲几乎成了某种标配,最为典型的就是封闭和宵禁。
新月绿洲最近的封锁和宵禁一直持续,封锁的条件是只许进不许出,而晚上天一黑所有的居民都回家睡觉,所有大街小巷和街道一概清场,然而几乎差不多所有居民都能听到大街小巷里涌出很多脚步声,杂而不乱,除了脚步声和一些车轮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而白天的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虽然依旧繁华,但是也都仅仅限于买卖而已,茶馆里喝茶的人很多,可是都是一片安静的看戏喝茶,竟然没有人讨论,也没有人议论国家大事了。
能明显看得出来的是,高声阔论的往往都不是本地人,本地人也不是一点声音没有,他们只是议论一下剧情,说一下家长里短而已罢了,没有人再像以前那样街谈巷议说他们可敬可爱的领主大人,而只是默默的享受片刻休闲时光,然后就匆匆离去。
工作的工作,生活的生活,人们虽然还照旧,但是每每听到总务院的公告或者听闻路旁外地人讨论时政和领主大人的时候,本地人几乎都是一副愤恨的表情,甚至带有仇视的目光射出,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语,也没有什么行为举止,只是默默的走开。
“快一周了吧!!”亚妮很无聊的蹲在街角看着络绎不绝的人们,三五成群,可是她觉得这里面真的很古怪,偏偏她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古怪。
新闻发布会已经开了十余次了,作为新闻发言人的总务院副院长陈高明几乎都快变成复读机了,无论是领主大人的伤势还是案情通报,抑或新月绿洲的各种变化方面,陈高明已经重复到了,全都能让所有的媒体记者背的滚瓜烂熟的地步了。
所以汤姆也觉得无聊,陪着亚妮在外面走走,另一个也确实没有什么可报道的了,他们留在这里的主要原因是封锁还没有结束,所以他们都走不了,可是亚妮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姑娘,还是拽着汤姆跑了不少街道,去查看新月的居民的情况。
在遍访了风土人情之后,两个人又无聊的寻找目标,最后都做起了美食节目,开始介绍新月当地的一些特色美食。
新月是一个新兴绿洲,成立的时间还不超过2年,所以新月人都是一种混居杂居的状态,其中最为有名的两种美食,一种是松鼠桂鱼,另一个是大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