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这好像是夏侯宏铭炼制的毒药。”
“什么?”
闻言,几人齐齐变色,清冷的俊脸表情立时破裂。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云墨顿时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
眼角瞟到靠在北辰寒星身上的夏侯涵渊,紫黑色的脸映入眼帘,云墨顿时瞳孔大睁,这……
猛地将目光投向秦景澜:“秦景澜,是你救了爹爹对不对?银面男子就是你!”
看着云墨笃定的样子,秦景澜勾了勾唇,苦笑道:“嗯。”
本不想让她知道,奈何事情紧急,这荒郊野外的,他们又不精通医道,夏侯涵渊中毒已有一段时间,再不救就来不及了,所以也只能把自己的秘密透露出来。
不知道秦景澜又做了什么让云墨如此激动,司徒竹楠清凉的嗓音响起:“云弟,先救涵渊再说。既然景澜的血有此功效,就先替涵渊解毒吧。”
云墨呐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早就该发现了,之前的猜测也没有错,除了秦景澜,还有谁会默默为她付出?
深深地望着秦景澜的脸,秦景澜回以云淡风轻的一笑,似是抚慰她。
云墨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景澜挽起衣袖,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腕,闪着银光的匕刃就要撞上如玉的肌肤上。
“慢着!”
几人疑惑地看向出声阻止的云墨,不知她为何打断。
“秦景澜,你不会有事吧?”咬了咬下唇,云墨紧拧着眉心迟疑地问。
她没忘记当初在皇宫里看到的暗红血珠,还有那道略显虚弱的紫色身影。
“呵!”秦景澜先是一愣,继而嘴角弯起,勾勒出潋滟方华,“放心,没事的。”
话落,锋利的匕刃划破晶莹的肌肤,暗红的鲜血涌了出来。
云墨星眸迷蒙,微微瞥开眼,看向树丛。
流血对于他们习武之人来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伤口再大,血流得再多,云墨都能忍受,然而眼睁睁看着秦景澜自残,她竟是从心底里发疼,不忍看到光滑的手臂上出现一丝血痕。
司徒竹楠提前打开夏侯涵渊的嘴,秦景澜赶紧将伤口放到夏侯涵渊嘴边,暗红色的血液如妖娆的彼岸花伸向泛紫的唇瓣。
直到秦景澜脸色微微泛白,他的声音才响起:“可以了。”
闻言,云墨立马从旁边冲过来,抓过秦景澜受伤的手,看着上面不深但仍然有些触目的伤口,黑色的眸子愈发幽深。
“无妨,只是小伤口而已,包扎一下过几天就好了。”秦景澜浅笑着淡淡说道。
“小伤就不是伤吗?不知道伤口不快点好好处理会感染吗?不知道感染后会很麻烦吗?”没好气地丢出一个个问题。
嘴里不停,手的动作也不落下。
先是拿过旁边的金疮药洒在伤口上,要包扎时才发现没有可以用来包扎的白布条了,于是干脆将自己白袍下摆撕下来,三下两下就把秦景澜的手臂包得严严实实,最后还故意绑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