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 直到看见城堡里的浴室, 帕梅拉才知道刚才西蒙为何突然失态——
她要是早知道这里的浴室是这个样子的,她也会失态啊!
想象中的浴池是没有的,更不要说按一下就会出水的水龙头,就连浴室的一面墙壁都是刚刚才被补好:
一块木板勉强遮住了石头墙上的窟窿, 这边的底部用两块巨石挡住,防止风一吹就往墙里面砸了下来。
就算是这样,呼呼的冷风还是会从木板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漏进来, 让整个浴室都凉飕飕的。
浴室的石板都是被打磨得很光滑, 有那么点意思,但是在几十平米的圆形浴室中间,是一个木桶。
没错,就是木桶!
不仅没有浴池, 连浴缸都没有!
这是何等凄惶的生活环境啊!
她穿越过来就是来培养吃苦耐劳精神的吧!
帕梅拉已经被残酷的生活折磨得毫无脾气,连气都生不起来。
她只是觉得自己很悲催, 堪称史上最惨魔王之一,拼了命的干完架后连个澡都洗不好。
一门之隔外,西蒙大概是听里面半晌都没动静,出声询问:“陛下,有什么问题吗?”
帕梅拉复杂的眼神从顶上悬着白布帷帐的木桶上滑落, 看向大木桶旁边更小更矮的一个木桶,那里面是清澈的、正在冒着白气的热水, 旁边还放着两个小木头凳子和一只舀水的木勺。其中一张凳子上放着全新的整套衣物。
撇开这简陋的洗浴装置, 这一切都是崭新的, 包括悬在大木桶旁边的帷幕, 以及搭在木桶边缘的白色毛巾。
帕梅拉走过去,用手指碰了碰雪白的毛巾——柔软,干净,已经被旁边的水蒸气熏得微微热了。
她叹了口气,告诉候在门外的西蒙:“没事。”
看在西蒙准备了这么多的份上,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不就是没有浴缸,没有花洒,没有流动的热水么,就当是由奢入俭,忆苦思甜了!
脱下身上皱巴巴的长袍,帕梅拉弯腰先洗了把脸,这才双手撑住木桶边缘,腰部用力,尾巴一扭,顺利滑进大木桶温度正好的热水中。
温暖的液体让备受摧残的肌肉瞬间放松下来,同时放松的还有帕梅拉的神经。
她长吁一口气,向后靠在了木桶边缘,脖子后仰,望着头顶悬挂帷帐的装置。
这是个圆锥形的藤编玩意儿,椎体中间是中空的,底部边缘一周贴了一圈白布,旁边防止热气四散的帷帐就是从这一圈白布里伸出的。
就像是……蒙古包?
帕梅拉摇摇头,随手用木勺舀起旁边的热水浇到自己头发上。
刚洗完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刷地睁开眼,在热水中坐直了身体:“西蒙?”
门外的人立刻应了一声:“有什么需求吗,帕梅拉大人?”
总觉得西蒙的语气里透着几丝期望?
帕梅拉微微皱眉,表情严肃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设想成真了。
“西蒙……”她叫了声副官的名字,又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门外副官的语气更加雀跃:“帕梅拉大人,您有任何吩咐尽管开口!作为您的副官,我义不容辞!”
帕梅拉脸颊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
“这些东西是不是你才准备的?”
外面的西蒙忽然一静。
足足过了三秒钟,他才犹疑着应道:“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帕梅拉盯着对面木桶边搭着的白毛巾,痛心疾首:“那之前九十年,你是怎么清理自己身体的?”
“……”
门外彻底没了声音。
这次过了许久,久到木桶里的水都微微变凉了,西蒙才小声回答:“整个魔王城里,有五口水井,以前这里还有魔族生活的时候,就是通过这五口水井取水使用。您现在用的,就是从其中一口井中打出来的。”
帕梅拉抽了抽嘴角:“你直说吧,不用绕弯子了。”
“……我……嗯……一般魔族不怎么清理身体的……大概……半年一次……”
西蒙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低到最后几乎听不清。
帕梅拉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忍不住抬手扶额深深叹了口气:“以后别这样了。就算是魔族,也要保证个人卫生啊!”
她想到什么,声音一停。
再次开口时,简直是小心翼翼,就怕自己又听到什么冲击性的内容:“其他魔族呢?”
这次西蒙的回答就顺畅多了:“据我所知,正常魔族大概三年彻底清洗一次。”
也就是说,西蒙这样的,在魔族中都算是非常爱干净的了?
帕梅拉眼前一黑,连忙撑住木桶边缘,才避免一头栽进自己洗澡水里的悲剧:“你去告诉帕西,还有那六个魔族,以后至少……三个月清洗一次自己。”
“是。”
外面脚步声匆匆而去,帕梅拉揉了揉额头,给微凉的水里重新加上热水,然后就望着帷帐缝隙的石墙放空思维。
这对她来说,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放松。
这一放空,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过去她跟好友提到的择偶标准。
当时好友问她,有两个其他条件都一样的追求者,一个每个月工资五千,但愿意拿五千给你花;一个工资五万,同样拿五千给你花,这两个追求者你会选哪个。
帕梅拉记得自己直接说:“我选第三个,工资三万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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