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出来。
自己的家很大,虽然和王侯将相的府邸万万相比不上,但是若是和单元楼房比那面积就真的足以秒杀前者了。
脑子里想着一些上辈子的事情,他漫无目的地瞎走,反正这几天路已经记熟,又不是真的什么高门大院,总归不担心走丢。
走着走着竟然来到了自己老爹和后娘的那件正房,想着今天袁守诚没回来自己那位美艳的后母恐怕只能独守空房,倒也不容易。
正打算离开他却见不远处一个黑影鬼鬼祟祟摸了过来!
袁来心里一紧!心道莫不是遭了贼?想想自己这半大孩子的胳膊腿也不顶用,急忙身子一侧躲到了一座园艺大石后面,偷眼往外看。
看着这黑影熟门熟路地向袁守诚的卧房移动,袁来心里不由狐疑起来。
这是探熟了路径还是家贼难防?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他的脸沉了下来。
灵活的门扇幽灵一般被人从里面推开来,月光下殷芩那张脸显露无疑,她还穿着睡衣薄衫,大半个雪白身子竟然就那么露着,而那黑影走进了面容也清晰起来。
竟然是家里的马夫!
袁来瞪着眼睛看着那身板厚实的年轻马夫咧着嘴冲殷芩无声地笑笑,然后就老鼠一般滑进了屋里,等殷芩将门扇关上,他才醒悟过来。
难道是私通?
他心里一动,急忙蹑手蹑脚弓着身体将耳朵贴在了门扇上。
里面正响起衣物撕扯声和低低私语。
只听那马夫满嘴花花地乱叫,一句话大半句倒是含含糊糊的,倒是殷芩低声咒骂了几句,两人推推搡搡一边抖落衣衫一边向床铺移动。
袁来听着里面的男女喘息吐气声,白净的小脸上阴云聚集,透过门扇可以听到殷芩那婉转的声线,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声音的确动听。
袁来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想起来那待自己极好的老爹袁守诚,虽说他们之间灵魂上并没有什么亲近感情,但是那毕竟是自己这辈子的亲生父亲,眼见着后娘给袁守诚戴上一顶帽子,心里登时生出一股怒气。
他后退几步,想了想便从一边的园艺石地下捞出来一块圆滚滚的石头,双手用力感觉了一下分量,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运足力气将石头奔着那扇有着上好雕花的窗子砸了过去!
只听“彭!”的一声,石头瞬间穿过窗子砸进了屋子里,正好稳稳落在桌子上的茶壶上,于是那瓷器的碎裂声如同裂冰在夜里尤其惹人注意!
“啊!谁!”
当屋子里传出殷芩的充满了愤怒和惊恐的低叫声音的时候,袁来已经飞快地跑开了。
这种情况下这对儿野鸳鸯总不会继续他们的好事,不过自己这临时起意的一石头也是打草惊了这一对儿男女,袁来略微思索总觉得这事情实在是不能忍受。
无论是自己的老爹会不会因此受到什么打击,这件事总不能隐瞒在自己的手里,下定了心他便干脆也不回房间了,在宅子里绕了个圈子向刘温的房间跑去。
这位刘伯和袁守诚关系匪浅,在这情况下袁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当刘温被砸门声生生从床上叫醒并打开了房门的时候,他就看见月光下小少爷正一脸惊恐地瞪着他。
“贼!有贼!!”袁来哇呀一声叫,让半睡半醒的刘温彻底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