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大哥!你这是想干什么!什么叫送我们去国外养老?我这活了大半辈子了,临老临老了,就被扫地出门了?”
“大哥,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我们这些兄弟跟着你大半辈子了,老了好不容易能享清福了,你把我们就这么敢走了,这说出去你脸上可不光彩啊。”
那群主事人们一个个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群情激昂地抗议了起来。
可宴国怀却只当没听见一样,问:“你们选哪一条?”
在场的人一看,这是没余地了啊,不禁恼怒了起来。
“大哥,你这是打算玩儿绝了呀!咱们兄弟这些人可是陪你一路走过来的,你可要三思啊。”
却不想这一句话反而给了宴国怀发作的机会。
他攥紧了拳头,猛地捶在了桌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惊得人心尖一颤。
“你说的没错,你们都是跟着我一步步走过来,但现在到底是谁不讲情面?”
这么多年了,自从宴敏远成了宴总后,宴国怀就一直隐居幕后,因此脾气性子都平和了很多。
如今他冷不丁一大通火气发出来,令那群人不由得胆寒不已。
“这些年我有管过子公司一件事吗?亏空两个亿,还把我女儿的尊严往地上踩!怎么,我宴家的女儿就是这样被人糟践的?”
面对这一番质问,众人的神色变得讪讪了起来。
的确,这些年他们的大哥从未管过子公司一分一毫,只要他们做的不是那么过分,宴国怀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一想到这里,他们禁不住恨起站在对面的郑有才和宴敏远。
都是他,非要给宴九好看!
结果自己几次三番吃了瘪也就算了,现在还祸害到他们!
殊不知,他们的膨胀其实是宴国怀有意而为。
宴家还有宴国光在虎视眈眈,宴国怀需要这些主事人来稳固自己的权利,所以给他们一点甜头。
同时也利用这些老人,把这一棒顺利的交接下去,到时候等到一切都大局已定,再举刀借着这些年公司的问题来一个个把人都给铲除了。
但现在,事情已发生了变化,他只能把这一切全都提前,免得反而树敌。
可这一切其他人不知道啊,他们在面对宴国怀的声声质问下,心中有些发虚,只能劝着说:“大哥,这是哪儿的话,我们哪儿敢啊,不过就是和大小姐吃了一顿饭而已,怎么能算是糟践呢。”
“堂堂宴家大小姐,端茶倒水都做了,你们还想怎么糟践?是不是要让她给你们跪下,你们才算满意啊!”宴国怀冷冷一声质问,弄得众人有些讪然。
“可是大哥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查账吗?!”宴国怀面色冷凝地扫过他们,“我告诉你们,我宴国怀对你们够仁至义尽了!你们要钱,总公司哪次不拨款?你们要权,总公司名下的所有码头都由你们管!这说出去,我不信人家能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背信弃义!”
众人心里头有些慌了起来,连连劝道:“大哥,你别生气,阿才这次的确是做得不对,咱们改……咱们肯定改……”
但这次宴国怀像是铁了心一般,“不管你们改不改,账该查查,该走人走人!”
他神色冰冷,语气更是冷酷决绝,半点不留情面地转身就走人。
在场这些主事人知道,宴国怀这次是真的震怒了。
这会儿也顾不得责怪怨恨起郑有才,各家都赶着回去先去自查。
因为只有账面没问题,他们才能留下来。
所有人都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就连宴敏远也为了去向宴国怀表忠心,也赶紧跟了上去。
顷刻间,办公室里只剩下宴九和傅司两个人。
宴九靠在椅背上,笑着感慨了一句,“我爸这出慈父戏码演得不错啊,拿我的名义把公司的账目全查了个遍,钱也能拿回不少,赚了。”
傅司替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然后神色平静地道:“他这是为宴敏远扫清障碍。”
宴九一愣,“什么障碍?”
“宴敏远把郑有才这种元老级别的当枪使,其他人难保不会心寒生二心,董事长这是趁机一不做二不休,借机发作把这群人全部换血,重新培养。”
因为这一场戏都是傅司导的,所以他比宴九更清楚宴国怀背后的动机。
“原来如此。”宴九一双眼睛在这番话下边的越发冷锐了起来,她不禁嘲笑地道:“为了这个蠢儿子,他可真是费心啊。”
傅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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