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听夏母脸色大变,气恼道:“老二之前都在战场上,那个女人,她是怎么怀孕三个多月的?她是不是背着老二……”
“闭嘴!”夏父当即厉声道:“你再瞎想什么?军亮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谁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给老二他灌迷汤。”夏母说着觉得有理,她气红脸道:“之前老二不告诉家里,是不是就想着,替那个女人遮掩?”
夏父铁青着脸,说道:“不许再胡说一个字。之前军亮媳妇,去过一次边境驻地,孩子定是那时候怀上的。”
听到老伴这话,夏母的心中也松了口气。
即使再不喜欢那个女人,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当成了傻子。
所以对于夏父铁青的脸,夏母并没有感到难堪。
不过她还是觉得气不顺,遂说道:“男人上战场,一个女人不替男人守好家,反而去战场上添乱,真是个不安分的事精。”
“不知道就别乱说。军亮媳妇是去帮忙的。”夏父不悦的说道。
但在说到“帮忙”两字时,夏父心中是高兴的。
不管怎么样,二儿媳妇的举动,对儿子,对夏家,甚至国家,都有益。
“她一个女人能帮什么忙?”夏母不满的嘀咕一声,但她知道,自家老伴不会说假话。
于是她“忙”字刚落,她就接着说:“你要是没事了,快回房间去睡午觉。”
说完,她自己先转身走了。
这次夏母没有回来。
夏父坐了一下,拿起电话,拨给了夏爷爷。
“爸,军亮媳妇怀孕了。”
……
午休后,苏悠回学校上课,她走进教室,就发现同学们,比往日要活泼。
于珍枝也转头,在和后面的两个同学说着话。
苏悠坐下后,于珍枝转回来,故作高深的说:“你知道吗?你那句万年老二火了。”
“火了?”苏悠有点纳闷,这个万年老二,她说出来也有段时间了,怎么现在火了?
“恩。”樊美珠点点头,“因为咱学校中午出了个大新闻,这词被当事人带火了。”
“什么新闻?”苏悠一边整理书,一边问道。
于珍枝:“咱们系的沈教授和樊美珠同学,被沈教授的媳妇,抓奸了。”
“恩?”苏悠闻言,也来兴趣,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于珍枝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孤男寡女被堵了个正着。”于珍枝感慨道:“我早就觉得哥哥妹妹不正常,果然!”
苏悠:“他们举动很亲密?”
“不知道。但沈教授的媳妇闹的那么厉害,十有八九是。”于珍枝说着,就将她听说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其实沈教授和樊美珠,虽然是单独在办公室,但他们大敞着门。
别的老师,找女同学去办公室有事情时,也会有这种情况。
所以其实他们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当然,给老师带饭这点,还是有点不好。
但也并不会被说的太过。
导致事情变严重的,就是像于珍枝说的。
是沈教授媳妇的态度,她抓奸的架势,才是这次事情,最让人误解,和说不清的地方。
同样的,沈教授媳妇之后的态度,对于沈教授和樊美珠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下午的课,本来应该是沈教授的,但因为中午的事情,变成了吴教授的课。
早有准备的同学们,没有一个人疑问,本应该上课的沈教授去哪了?
就好像这节课,本来就应该是吴教授的课一样。
苏悠认真的听完课。
然后就回到学校旁的小院,和石大杏一起回了军区。
她到家不久后,夏军亮就回来了。
夫妻两人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往武军长家走去。
他们到时,武军长手下,另外两个师长夫人,已经在了。
因为她们之前就和武军长夫人相熟,所以她们是自己先过来的,没有等男人一起。
苏悠和夏军亮到了后。
夏军亮被武军长叫走。
而苏悠则被武军长夫人叫着,和另外两个师长夫人坐在一起。
另外两个师长夫人的岁数,都比苏悠要大很多。
苏悠的年龄,和她们的孩子相仿。
因此,不管她们对夏军亮和苏悠,这对年轻的师长夫妇怎么想,但表面上,她们对苏悠都很友好。
而武军长夫人则依然像上次一样。
整体来说,几个人坐在一起,气氛良好。
有好就有坏。
军医院的家属院中。
樊美珠哭哭啼啼的,对着刚下班回来的,樊父樊母。
看着女儿哭肿的眼睛,樊母心疼的搂过她,“珠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樊父也在一旁道:“珠珠,你告诉爸爸,为什么哭?”
“爸爸妈妈,沈哥哥的媳妇,她那饭盒扔我,还拽我头发。”樊美珠哭得沙哑的声音道:“被好多人看见了,我觉得好丢脸。”
樊母闻言怒道“这小沈的媳妇,太过分了。就因为我们珠珠和小沈一起长大,她就不依不饶的挤兑我们珠珠。以往她言语难听就罢了,如今都动起手来了,她是不是想要把我们珠珠欺负死。”
她看向樊父,“走,我们去沈家,找他们要说法,珠珠的打不能白挨。”
“等等。”樊父看向女儿,“珠珠,你和爸爸妈妈说,小沈的媳妇为什么打你?”
“我不知道。”樊美珠哭着说:“爸爸妈妈,珠珠没做坏事。”
看女儿哭的难受,樊母哄道:“珠珠,别哭了。妈妈相信你。”
然后她再次看向樊父,“不管是因为什么,小沈的媳妇动手就是不对。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带着珠珠去沈家。”
“我说不去了吗?”樊父气恼道:“我不是不相信珠珠,只是小沈媳妇打人,总要有个原因。”
然后他不顾樊母不悦的眼神,再次问道:“珠珠,你把事情从开始,说一遍?”
然而不等樊美珠开始说,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樊父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正是沈教授的父母,医院的沈主任和他妻子。
看见这两人,樊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沈主任的妻子先开口,“樊医生,我们有事情,想和你们说一下。”
樊父:“主任、嫂子,你们快请进。”
沈主任和妻子走进门,樊父落在后面,关上门后,他轻轻叹口气,才往屋里走。
屋里搂着女儿的樊母,看见来人,脸色不好的叫道:“主任,嫂子。”
樊美珠也带着哭腔叫道:“伯伯,阿姨。”
“主任,嫂子,你们坐吧!”樊父从后边走上前,说道。
沈主任和妻子,点了点头,坐下。
沈主任的妻子叹了口气,说道:“看你们的样子,事情应该都知道了。今天这个事情,实在是难堪。”
“我们确实知道了。”樊母以为对方说的是,他们的儿媳妇打自己女儿的事,拉着脸说道。
沈主任的妻子:“既然知道了,你们也应该明白,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所以我们这多年的关系,我和老沈就不饶弯子了。我们现在来,就是想让珠珠,去和美美她道个歉,再做个保证。”
“什么?”樊母惊讶的怒道:“小沈的媳妇打了我们珠珠,却要我们珠珠,去给她做保证和道歉?嫂子,你是不是说错了?”
“没说错。美美虽然动手不对,但她也只是一时气急。”沈主任的妻子也拉下脸,说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也不要怪别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