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酒香飘散,整间房子酒气冲天……
将一切处理好后,她将左臂小心地护在身侧,将熟睡的桂圆叫醒,“圆儿,起来吧。我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吧。”
“唔……七少你回来啦?”桂圆坐起身来,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指了指一旁的柜子,“我给你做了点暖胃汤,不知道凉了没,我去给你热热。”
云七夜笑着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不刻,两人对坐在桌前,桌上摆着各种玩意儿:零嘴、牌九、骰子,还有半壶酒,两只酒杯。
桂圆不解,“七少,大晚上玩这个干什么?”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总得找些乐子,要不然会闷死的。”云七夜笑着说着,率先抓牌。总得再给柳思月些把柄嘛,要不然她怎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别院?
——休妻。
“是啊,殿下的别院很闷,无趣得很。”桂圆不由怀念在云府的日子,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只这牌九,就很久没玩了呢,她亦伸手抓牌,不刻两人便玩得热火朝天,时不时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云七夜看着手里的牌,眯眼哼哼,“圆儿啊,不是我说,以我的牌技,若是去外面的赌坊,绝对可以抱得金山满归!”
桂圆忍不住笑,她才不信,“七少你吹牛,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我听护院大哥说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而且很多人都会出老千的,七少能防得过?”
“那又如何?”云七夜出牌,冲桂圆笑,“想当年,你家七少我一人连闯乾阳十多家赌坊,那银子哟……”
“有这回事?”桂圆忍不住将云七夜的话打断,更不信了,“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再说,你一直待在府里,哪里有时间出去?”
“这个嘛……”云七夜意味深长,却不接下文,只是直接将桂圆的牌压死,“嘿,赢了!”
“啊,七少!”桂圆噘嘴,将当赌资用的瓜子,输给了云七夜。
几枚瓜子入了手中,云七夜颇为谦虚,“你家七少我自幼谦虚,如此小事,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说?”
这哪里是小事?老早就听府里的男人们说过,乾阳的赌坊要么有达官贵人,要么有江湖恶人撑腰,打手无数不说,而且各个霸道专横,一般很难叫客人赢大钱的,就算侥幸赢了大钱,也没那命拿着钱出来。
半信半疑,桂圆眨眼看着云七夜,她跟了七少也有五六年了,七少的行事一向低调,手段多多。这种事,也许她真能做到呢。
生性单纯,装不了太多的事,她没往深里想,转了几个弯,又将兴趣转到了牌九上。难得玩一次牌九,她开心还来不及。
只是,对于大多数富人贵族而言,牌九这种东西难登大雅之堂,早被归到下九流里去了,是上不了台面的。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有贱民莽汉才会玩这种东西。
所以,当闻讯抓奸的众人冲进云七夜的屋内时,一时面色各异,疑惑,鄙夷,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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