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到这个,叶清也不隐瞒,没什么好隐瞒自己想法的。
“尘尘,我觉得吧,这杨伯的死的不太正常,不像是平常的溺水,你说,会不会是昨个杨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河里把他给偷偷杀了?”
“照你的说法,倒也正常,就是不知道什么人这样恨他。”恨到想他去死。
是啊,这庄上的农家子之间,也没听说哪家和哪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算了,先不想了,尘尘你去睡觉吧。”
“嗯,你也去睡吧。”两人一块往回走,叶清忽然一把拽住上官尘的胳膊,指了指齐元屋,悄声问:“尘尘,齐元和熙宗是什么关系?”
她想看看上官尘是否知道这两人的那种关系,说起来这齐元也是他的人呢。
上官尘瞧了瞧她,不明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没什么,睡觉睡觉,咱们先晚安。”看样子尘尘是不明白她的话了,那就是不知道齐元与熙宗有一腿了。
这种事情,她还是不要多说什么,毕竟她也不知道上官尘对这事的接受度是多少,贸然说出来,恐怕不妥。
叶清抬步要回屋,胳膊被上官尘给拽住了,他凤眼微眯,莫名的让叶清觉得这眯眼的样子怎么有点危险。
“丫头,你对熙宗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今个白天的时候,她盯着人家猛瞧。
“哦。”这话从何说来,她怔了怔,怎么尘尘这话听起来有点酸意?
他又说:“人家熙宗公子的女人京城遍地是。”
“……”
躺在屋里的熙宗是很纳闷的,他的女人在京城遍地是,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另一头躺睡的齐元憋笑。
外面因为偷鸡贼的事情吵嚷了半天,想不醒来都难啊,他们已经醒来一会了,也知道是那个寡妇在偷鸡,便没过来跟着凑热闹了。
屋外,叶清忽然笑了,反手就抱住了他的胳膊悄声问:“尘尘,你是在吃醋吗?怕我看上了别人?”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斜睨了她,他不想说,她偷看别的男人的样子,很欠收拾。
叶清望着他,这家伙瞧起来挺认真的,这斜眼看她的表情还真让她有些头皮发麻,立刻正了脸色,身子往他胳膊上蹭了蹭:“尘尘,我心里只有你。”
“……”一个女孩子,整天给他满嘴的甜言蜜语,他听在耳朵里,到底是有些不习惯,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去睡觉吧。”
叶清望他笑笑,压下想亲他一口再睡的冲动,松开他的胳膊,回屋去了,他站在门口没动,看着她悄悄关门后,才算转身,回去。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就在他准备要回屋的时候,熙宗已站在了自家门口问他了。
上官尘走到他跟前,进了他的屋,躺卧在床上的齐元也就跟着坐了起来,他也想听听,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农家子长成你们这样子,未免有点招蜂引蝶了,要是真的迷了哪个姑娘的心智,人家要死要活的闹出个人命恐怕就不好了,对了,那个叫叶静还是叶安的,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再过些天难保不会整出什么蚴蛾子,不如这样子,明个开始,你们俩再化个妆,点上几个麻子点的,遮掩一下。”言罢,转身便走了。
“……”扮成农家子已经很丑了了,还要让他们再化个妆,脸上点个麻子点?你怎么不在脸上点个麻子点的啊!齐元立刻站了起来,问:“他什么意思啊?”
黑暗中,熙宗忽然笑,理由都给他找好了,什么叶静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还不是为了那个叶清姑娘。
抬手,他关上自家的门,转身,便问齐元:“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对自己的容貌这么没自信了?”还非得让人家变丑了,来衬托你的美。
齐元想了想,忽然说:“其实吧,他说得有道理,你看看那个叶静,没事就来找你,那眼睛盯在你的身上,就像条蛇,只差没把你吞了,就照他说的办吧,变丑点,安全。”还有,丫头今天看熙宗的眼神确实有很奇怪,还有刚才他在外面和丫头说什么:你对熙宗很感兴趣的样子,这话听着也奇怪。最后又扯到熙宗京城遍地是女人的事上,说这话更奇怪。
熙宗向来洁身自好,女人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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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宗已转身上了床,躺下,看样子有点气。
齐元忙坐了过去:“熙宗,明个我跟你一块,点个麻子脸。”
“……”他还来劲了。熙宗蹙眉:“你能不能有点当叔的样子?”
“但我现在不是他叔,是他仆人啊!”
“你还破罐破摔了?”
“你少挑拨离间。”
“果然,没救了。”仆人当上瘾了,他也不嫌丢脸。
哼,齐元爬到里面躺下来,不论他说什么,他都不听不听不听。
次日。
虽然内心很抗拒,但大家再次看见熙宗和齐元的时候,都惊讶了。
叶清凑过来看:“你们两个这脸上,长的什么啊?”看起来黑斑,密密麻麻的,就在脸蛋那一小块,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这玩意得吐。
齐元不以为然:“麻子,知道吗?”
“哦,你们在脸上画这么多麻子干什么啊?”好好的一张脸,就这样让他们给毁了。
熙宗说:“咱们上官兄说了,画上麻子脸,就不会招蜂引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