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叶清与齐元迅速从林府逃了出来,外面有两匹马正在那儿等着,齐元喊了声:“快上马。”他翻身上了马,叶清跟着一道上了另一匹马,两人立刻策了马飞奔而去了。
大晚上的,城门值夜的侍卫正打着盹,还没看清楚什么,这俩人已策马跑远了。
“齐元,你怎么来了。”叶清与他一边策马狂奔而回,一边问了他。
“还不是咱们家少爷,不放心你,非要让我过来看看你,果然,他猜的一点没错,你不是来买东西,你是找那龟孙子来了。”
既然都被他知道了,叶清也就不隐瞒了,只说:“本想把他给解决了,免得他日后天天来骚扰我。”可没想到这林龟孙竟然还防了一手,人不但没解决了,还打草惊蛇了,恐怕日后又得没完没了。
齐元说:“你想解决他,你和我说啊,干嘛要一个人犯险。”今天晚上,真的是太危险了,他在屋顶上看着,那么多的箭,差一点没射中她。
叶清干笑一声,道:“今天晚上,谢谢你了。”
说到谢字,齐元也乐了:“有什么谢的啊,谁让你是咱们家未来的少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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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
大夫还没有过来,林杭就已经咽了那口气。
“儿啊,儿啊……”林杭的母亲林夫人扑在林杭的床上哭得撕心裂肺。
林杭的父亲亦是又悲又痛又恨又怒的命令:“给我搜,继续搜,务要把那几个贼人给我找出来千刀万剐了。”
林杭死了,林府上下的人都被惊动起来,叶欢和叶乐也惊吓得跪在外面一动不动。
林杭少爷死了,她们怎么办啊?还指望有一天可以嫁给林杭,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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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杭死了,身边林杭的姐姐,县令的夫人,又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呢。
听说林府有贼人潜入,下面的家丁死伤一片,就连林杭也死了,县令夫人立刻去找了自己的丈夫,派出官兵,全城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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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叶清与齐元早就跑回家了。
两人把马拴好,叶清去河边洗了把脸,两个人谁也没惊动。
把自己收拾好,两人又各自回屋去睡觉去了。
吕宁还睡得像头猪似的,甚至还打着小小的呼噜声。
另一屋,齐元走了进去,黑暗中,看见有人站在窗户边,忙低声喊了声:“我回来了。”
“嗯。”上官尘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床边,又重新躺了下来。
两人睡一屋,齐元跟着睡在他脚的另一处,他坐过来小声说:“我觉得那林龟孙可能会怀疑到少奶奶身上,没准到时候又要派人过来闹事了。”
上官尘语气轻淡:“他没机会了。”
“啊?你把他杀了?”
“杀了。”上官尘闭了眼,不再说什么。
齐元不由哼笑,说了句:“你小子还挺在乎那丫头的,看样子是真动心了。”
“叫少奶奶。”另一头,传来上官尘纠正的声音。
“好好,少奶奶。”谁让他现在是他的奴仆呢。
猛然,齐元又坐了起来,悄悄的说:“我发现咱少奶奶长得还是挺标志的,那妆一化,我都认不出来了,这小模样,到时候真领回去也不会给你丢脸的。”
黑暗中,上官尘嘴角扯了扯。
翌日。
和往常一样,叶清早早起了床,打了套拳法后,把米先给泡上,因为她每天都要用淘过的第二轮二轮淘米水洗把脸,正洗脸的时候齐元和上官尘也都起来了。
“少爷早,齐元早啊!”叶清唤了一声,齐元一边应着一边去取牙刷,蹲在上官尘旁边跟着他一块刷牙。
叶清看了看两个人,隐隐觉得上官尘不太高兴似的。
往日里她打招呼,他准会应她一声的。
齐元很快刷过牙,洗把脸,提了两桶去打水,上官尘则是去给马喂些草。
“少爷,你好像不高兴啊?”叶清忙追了过去问他。
他睨了她一眼:“有吗?”
“有,我刚才喊你,你都没搭理我。”她这个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大大的好的。
上官尘轻哼一声,还知道他没搭理她啊!
“少爷,我来喂,我来喂草。”叶清忙抓把草过来放马槽里,上官尘也就转身走了,去了河边洗了把脸。
叶清望了望,还真生气了啊?为什么啊?
“少爷,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去?”
“你。”
“我……我怎么惹到你了?”她宝贝他都来不及呢。
上官尘转脸看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如此,他就提醒她一二:“我们俩个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
“嗯?”这嘴里天天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未婚夫未婚夫。”叶清连忙纠正,又笑说:“再过不久就是我老公。”
“老公……?”
“就是夫君,夫君。”
没再追究她口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新词汇,只是道:“你还知道咱们的关系啊!”
“我当然知道了。”时刻都铭记在心里呢。
“既然咱们的关系都这么亲了,你去县城找人报仇,怎么就不告诉我?”
昨个傍晚,她要去县城的时候是怎么说来着?牵着他的马走了出来,翻身往马上一骑,喊他:“少爷,我借你的马用一下,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要买些必用的材料,可能会晚点回来,你们不用等我了,昨上都早点睡吧。”话落,驾着马就跑了。
他早就算出来她那点小心思了,立刻带着齐元一块去了。
昨天晚上,她独自闯林府,他与齐元若是没有赶过去,还不知道会遭着些什么。
叶清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为这事生气,昨个齐元也没和她说他有生气啊,她压根也没往这里想。昨天晚上回来后,见他屋里黑着灯,以为他睡着了,她也直接钻屋里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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