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难道是解了肯昆父子身上瘴毒的那位?没想到这么年轻啊……年轻有为,医术高明,名不虚传哪!”黎族长看在国师大人的份上,不遗余力地夸赞着顾夜。
国师大人此时一副故作高深的表情:“不错,这位就是公主殿下不远千里从炎国请来的‘绝世小神医’。她可是解了炎国两次瘟疫危机,并且研究出预防天花的方法。牛痘,已经在东灵和炎国普及开来。要不了多少年,天花这种可怕的瘟疫,就能被消灭……”
“天花都能消灭?”黎族长脸上现出惊喜的表情,“那……小神医对人面瘟是否有对策?”
黎族长已经五十多岁了,三十多年前的那场人面瘟,距离他们的寨子不过一百多里。不过短短了几天时间,本来有一百多户人家的大寨子,就被夷为平地。就连房屋也被大火焚烧殆尽……
两个寨子虽然相隔百里,却有族人通婚。黎族长的姑姑,就嫁到了那个寨子。人面瘟事件后,当时不信邪的黎族长,还曾悄悄避开官兵潜进去,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和一地枯骨……
从枯骨的形状来看,有被杀死的,也有被活活烧死的,简直惨不忍睹。黎族长浑浑噩噩地回到寨子,被他阿爸臭骂了一顿,还关起来观察好久,就怕他也传上人面瘟,祸及整个寨子。
回忆起这段往事,黎族长感慨不已:“阿罔山寨,一定是被瘟神诅咒过!寨子里不少人,身上都长了大包,而且越来越大,有的就跟又长了一张脸似的。听说,就连寨子附近的动物都被诅咒了,出现了两个头的蛇呢!”
巫师充满敌意地看着顾夜,道:“黎族长亲眼所见,难道小神医还认为人面瘟只是传言吗?”
顾夜紧皱着眉头,道:“虽然不知道黎族长口中所说的阿罔山寨村民,到底得的什么病。但瘟神的诅咒,不过是无稽之谈而已。可惜,阿罔山寨被屠了村。如果能见到患者,或许我能得出想要的答案!”
巫师指着顾夜的鼻子,怒道:“你不信神佛,会遭到报应的!”
凌绝尘抓住他的手指,往上一掰,冷凝地道:“再用你的爪子指着本王的王妃,本王就废了你这只手!还有,管好你的嘴巴!相信你不希望自己明早起来,舌头就不见了吧?”
巫师被他身上的煞气吓到,气势全消,屁都不敢放一个。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关键时候,大冰块还是有他的作用的!
顾夜背着众人冲着老公飞了个媚眼,却被司徒岩看了个正着——尘子媳妇……真是太不庄重了!唉!没想到尘子好这口啊!
顾夜接过老公手中的双头婴儿,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差点被扔火里的可怜小东西,在她充满药香的怀中,渐渐安静下来。
老族长的女儿,也被解救下来,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孩子没事,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扑到在顾夜面前,冲着她重重地磕了几个头,用不怎么熟练的官话道:“多谢小神医救了囝 囝!多谢小神医!”
顾夜一手搀起她,把孩子送到她手上,道:“孩子饿了,先给孩子喂奶。一会儿,再喂些安神的药剂。可怜的小家伙,吓得不轻哪!”
老族长的女儿,眼睛通红地接过儿子,回到山洞中给孩子喂奶。巫师却不依不饶地道:“族长,不能让她抱走孩子!这可是瘟神的诅咒啊!她们活着,会给整个山寨带来灾祸的!”
老族长冲上去,揪住巫师的衣襟,气得浑身颤抖:“小神医都说了,根本没有什么瘟神的诅咒!我家囝囝是胎里带的一种病!不会传给其他人,而且是能治好的!”
“蠡坦族长,你跟瘟神作对,难道不怕瘟神降祸,殃及你的族人吗?你为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不顾整个村子的性命,不配做族长”巫师甩开老族长的手,看向一旁的肯昆。他不信蠡坦村子里的其他人,不怕这人面瘟!
肯昆坚定地站顾夜:“小神医曾经两次跟瘟神相斗,而且都斗赢了!有她在,人面瘟怕什么?小神医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她说能治,就一定能把囝囝治好!”
巫师气得翻白眼。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定是会蛊惑人心的妖术。要不然,怎么一个个都把她的话当圣旨似的,坚信不疑?他不信,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本事再大能大到哪儿去?所谓的盛名,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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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从小是外婆带大的。外婆的病情严重,吃不下东西。妈妈心脏不好,在医院办了住院输液。姽婳每天下班后,要到病房陪护。最近都是在上存稿,希望在存稿更完之前,两位长辈能康复出院。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