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沙璐缓了神,转醒过来,男人甚至还趴在她的身上,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粗重地喘息着。
“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的。”
见她清醒,宇文容赫忽邪肆一笑,戏谑着开口。
“……”
沙璐翻了个白眼,选择装死。
“别这样嘛~”
男人突然不安分地动了几下,似撒娇般在耳畔轻声哼唧着,“说,你家夫君厉不厉害,灵不灵活,有劲不有劲,是不是包你充实又愉悦,身心皆满足……”
“你TM烦不烦!”
沙璐拼起最后一丝力气,朝某聒噪麻雀精身下奋力一踹。
“哎哟喂~谋杀亲夫啦!!”
……
二人打闹了许久,闹着闹着情愫一来,又做了一次,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若非寝殿大门被顺东敲得砰砰响,沙璐真想一辈子住在床上。
痛!
全身都痛!散架似地痛!
想她也是个小有经验的人了,居然头一次觉得事后能如此痛苦……
果然药是不能乱吃的!!
鉴于顺东不撞南墙不回头地敲着门,着实太吵,沙璐只好将身侧装死的男人踹下床:“去看看什么情况!”
“……”
宇文容赫不情不愿地披衣起身,拉开房门低吼:“何事不能等本王用早膳时再禀报!?”
“王爷息怒……”
顺东吓得一个激灵,蹭蹭退后了两步,尔后堪堪跪下,道,“宫内出事了!”
宇文容赫一愣:“何事?”
“那个……”
顺东忽面色一赧,语色也有些支支吾吾,“王爷,皇上昨晚……晕过去了,还是晕在檀香殿的、的床上……现仍未醒来。”
“皇后娘娘差了图海公公前来,请王妃即刻入宫为其诊治……图公公现在还在咱们偏厅里候着呢!”
宇文容赫回头看了眼床榻上那一滩烂泥,面色一凛:“王妃今儿身体不适,太医院人才济济,为何偏偏要她去医治!”
他可不想让璐儿去碰别的男人,看病也不行!
“可王爷、这太医院内,只有咱们娘娘会使那手、那手当年涂知南神医传承下来的涂氏针法,况且这是圣谕,咱们目前,还不能违抗呀……”
想起图公公那张愈发变色的老脸,顺东都快愁死了!
“……”
宇文容赫低低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床榻前。
他轻俯下身,捏了把沙璐那被枕头挤成一团的小脸蛋:“醒来,你家姨母宣你入宫。”
“不要……就说我病了,帮我请假……”
沙璐哼唧哼唧地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
宇文容赫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被子轻轻拉开,“这回是宇文容禹出事了,人现在还昏在檀香殿里,图海带着圣谕过来,你不去有些不合适。”
“……檀香殿?”
沙璐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直挺挺地坐起身来。
檀香殿……床上……
嘴角一扯,哎呀,难道是因为她昨天的“顺手”?
瞧着沙璐这副模样,宇文容赫不禁睁大眸子:“不会是你昨天入宫时干了什么吧?”
“……我怎么知道,去看看呗。”
沙璐吐了吐舌头,不情不愿地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