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听老婆的。”
“既然这样,那你今晚睡客房怎么样?”
这个男人看似温润如玉,但是在床上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猛兽,永远都不知餍足。
尤其是在知道苏念和叶沫涵怀孕之后,更是疯狂。
几乎要把所有容易怀孕的zi势都要试一遍。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的上午她要在床上度过。
有的时候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打着要孩子的幌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她恨不得把他赶到客房一个月。
“老婆,其他事都可以听你的,但是在床笫之事上我不能听你的。”不然,他就永远都尝不到她美味的味道了。
“哦……”许婧瑶故意拉长尾音,“我最近刚好值班,那我最近就不回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瑶瑶,你是院长夫人,值班表上从来不会排你的名字。”
“我替别人值班,而且最近我有一个病人病情严重,所以我需要待在医院观察他的状况。”
“哪个病人?是不是就那个老头,他儿子还给你送花来着。”墨景润手臂猛的用力,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
嘴角温柔的笑容瞬间散去,眼底迸发出愤怒的火光。
“对呀,人家都给我送花表白了,我怎么也得尽心尽力抢救他的父亲不是,所以今晚,你自己回去吧,不用等我。”许婧瑶用力推开他,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瑶瑶,你把那个病人交给其他医生,我不许你继续给那个人治疗。”男人的声音中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那是我的病人,我为什么不能给他治疗,而且全医院的医生中,除了你,只有我能治好他,你想交给谁?”
“我来治!反正你不许给他治疗。”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个病人的儿子藏着什么心思。
送花表示感谢?
呸!他父亲的情况还没有好转,表示什么感谢。
明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想挖他的墙角,也不看看他同不同意。
许婧瑶强忍着笑,凑到他跟前嗅了嗅,“我闻到好大的一股醋味,谁家醋瓶子打翻了?”
“你家的!”墨景润生气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继而是狂风暴雨的深吻,像是在发泄他的怒气。
直到耗尽她胸腔内的氧气,男人才舍得放开她。
“听话,把这个病人交给我来治疗。”柔软的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像是一种威胁。
“行了,我是那种被一束花就收买的人吗?那个病人的治疗已经进入到最后一步,如果顺利的话就可以彻底脱离生命危险,你每天事情那么多,没必要交给你。”
她之所以会那么说,只是想逗逗他。
她连给她送花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谁知道这男人还开始较真了。
“瑶瑶,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男人温润的黑眸闪着认真的神色。
“什么?”
“从此以后都听你的。”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看你日后的表现。”
说完,许婧瑶低下头看病历,隐藏掉忍不住上翘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