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后,当即明白这些人与大多数人一样,不相信他能通过画画就能治病救人的。
乔钰的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今天非要让这个神棍丑相百出,然后再没收了他的摊子。
乔钰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用一支毛笔画一画,就能祛除百病吧?”
姜飞云眼前一亮,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明白他这独特的行医治病的方法。
姜飞云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说道:“美女果然慧眼呀,没错!我画医一脉,就是通过画符治病疗伤的。”
啪——
乔钰又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整张桌子都颤抖了一下,更是把姜飞云脸上的欣喜表情震没了。
乔钰娇嗔道:“你当我傻吗?我听过中医可以通过针灸、推拿来治病的,但是还没有听过有人画画就能治病的。出来骗,也得带点智商啊!”
站在后面的几个男城管,都嬉笑地摇摇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姜飞云脸上温和的表情一垮,侮辱他可以,但是绝不可以侮辱他“画医”一脉的尊严。
看来不小露两手,这些人是不会相信了。
姜飞云看着左边的男城管说道:“我看你脸色蜡黄,脚步轻浮,一定是肾虚所致。年轻人,要节制啊!”
那个人听后,表情一滞,惊骇地看着姜飞云,这个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最近撸管太多的。
站在右边的另外一个男城管,怔怔地看了看左边的同事,原来这个小子肾虚,忍不住嘲笑起来。
姜飞云又对着右边的男城管说道:“笑什么笑,说的就是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尿频、尿不尽?你这是要得前列腺炎的前奏。”
转载右边的男城管,脸上的嘲笑顿时凝固了下来,同样用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姜飞云。
两个人的一些隐疾全被姜飞云说中了。
最后,姜飞云将目光看到乔钰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徐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位美女,你最近是不是月经不调?”
乔钰的脸颊顿时微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至都能感觉到背后同事们投过来的目光。
姜飞云拿起手中的毛笔,将乔钰洁白细滑的右手抓过来,说道:“辛亏你今天遇到了我,无妨,我只需要在你手掌上画几笔就能帮你调养月经……”
当姜飞云抓住乔钰右手的时候,乔钰是彻底怒了。
她堂堂一个黄花闺女,从来还没有被外人牵过手,今天居然被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亵渎,顿时怒发冲冠。
姜飞云正欲下笔,在乔钰的手掌心上,刻画符文,但是乔钰却猛地将手收回来,然后将整张桌子掀倒。
姜飞云的脸色一僵,整个人凝固在凳子上,右手抬起来的毛笔还悬停在空气中。
乔钰气愤地站起来,这个小子当众说她月经不调,虽然真被他说准了,但还是让乔钰羞愤不已。
乔钰也懒得和这个小子理论了,今天就砸了他的摊子,没收他坑蒙拐骗的工具。
姜飞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毛笔鼻尖上柔软的毛发在这一刻竟然绷直,锋利如刀枪。
然而这些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乔钰一脚将旁边的帆旗踹断,气愤地看着僵坐在凳子上的姜飞云,喝道:“哼,别让我再在任何一条街上看见你摆摊,否则就没有今天这么简单了。”
说完,乔钰转身便走,走的时候还不忘将她刚才坐的凳子给踹飞出去。
跟着乔钰身后相继离去的男城管们,都回头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孤坐在凳子上的姜飞云。
敢说乔钰月经不调,这个小子还真是嫌骨头不痒呀。
至于刚才姜飞云空口说出这些人身上症状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只当他是胡言乱语蒙对的。
空荡荡的街道上,刮起一阵凉风,卷起地面上的帆布在空中飘扬,显得有些凄惨。
姜飞云缓缓地收回手中的毛笔,看了一眼狼藉的桌椅,感慨道:“唉,看来真的没有人相信啊!早知道就不跟那个算命的,学什么狗屁‘画医’了。现在没有挣到一分钱不说,还折了老本。”
滴滴滴……滴滴滴……
这个时候,姜飞云口袋中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姜飞云掏出口袋中的老旧翻盖手机,打开一看,来电显示“萱儿”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