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大路宽阔,就他一辆车。
“死丫头,轻点,”慕轻寒骂了一声,却朗朗笑出了声,心情骤然变好,心底激情涌荡,像海水汹涌地要冲上地面,尽情挥泄。
一眼瞥见,伊潇潇还在傻傻地看着他。
“丫头,看什么呢,”慕轻寒还抬手,像摸狗狗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底的笑意更浓。
“你笑起真好看,”那如霁月初开,山河失色的一笑,伊潇潇真的看傻了。
车又突然加速。
伊潇潇大叫:“啊……好爽!”
今晚放纵一次。
大半夜的,慕轻寒心情很好地,开着劳斯莱斯带着伊潇潇飚了半个阳城。
前所末有的刺激,伊潇潇一直都在叫:“啊!好爽呀!好爽呀!”
叫得声音都快哑了,最后车停在一无人海湾处。
伊潇潇叫了一晚上,有些累了,懒懒地躺着:“咱家回家睡觉吧。”
风华绝代的丽莎小姐站在窗前打电话:“干爹,他没有碰我就走了。”
电话那头说:“这个年轻人不得了,我在他的酒里加得是烈性药,他喝了半杯,居然还有自制力。”
丽莎捏着手中一张皱巴巴的东西说:“不过,我在他身上摸到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东西?”
丽莎手中摊开,是一张照片,慕轻寒与白雨诗的照片。
那年,白雨诗十八岁,青春美好,笑颜如花,慕轻寒像个温雅的大哥哥般,一手揽着她的肩膀,站在阳光下,如天造地设般。
照片是丽莎将手伸进了慕轻寒的衣服里,从他外套内里的口袋捏住的。
他贴身带着的。
抚平,翻到后面,上面写着,最爱的诗诗。
丽莎脑中幽幽响起慕轻寒的那句:“对不起丽莎小姐,我心中有人了,她非常美好。”
丽莎幽怨地盯着照片中的白雨诗,就是她,那个非常美好的人。
丽莎尖尖的指甲,划破了照片中白雨诗美好的脸庞。
转而声音阴冷地对着电话说:“干爹,我们失败了,用下一个方案吧,时间来不及了。”
伊潇潇懒懒地躺着,等着慕轻寒带她回家。
忽然感觉一阵炙热的气息袭来,她睁开眼,慕轻寒就已经压了过来。
伊潇潇脸颊立马烧了起来,说话也结巴了:“你……你干嘛呀。”
海边淡淡闪耀的路灯照进来,照在伊潇潇柔软的唇瓣上,透着诱人的光泽。
慕轻寒不由得靠得更紧。
他特有的暖香味道幽幽钻进她的鼻间,直达心底,让伊潇潇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
她不自在地瞥开头:“我们回去好不好。”
慕轻寒没有出声,漂亮的凤目里,似有星光闪耀,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开了口,他说:“潇潇,你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丫头,原谅我曾经伤透了你的心,但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嗯?”伊潇潇有些没听清,刚要问,突然唇就被封住了。
他的唇微凉而柔软,他的呼吸清冽而急促带着浓烈的酒香,吻得伊潇潇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