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拿着婆家的钱在外面包野男人,还怀上了野种。”
“天呐,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伊潇潇撕心裂肺地哭着叫着,下身的血顺着裤管流下来,将她的赤脚染红,在医院的长廊上踩出了一个一个的血印。
“宝贝,你在哪里,妈妈对不起你……”
长廊的尽头,一个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他的身影清冷高贵,忧郁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
伊潇潇凄烈地大叫一声:“慕轻寒,你还我孩子!”
她扑上去,扯住这个她曾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拼命地撕打。
“慕轻寒,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呀!是你的孩子!”
慕轻寒站着任她撕,任她打,忧郁的眼睛充满愧疚,他伸出手抱住伊潇潇瘦弱的身体:“潇潇,对不起……”
她的身体触手都是骨头。
潇潇,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慕轻寒,我恨你,我恨你……”
慕轻寒抱着她,亲吻她的发,温柔地说:“潇潇,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眼泪一行一行地滑下,伊潇潇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睛悲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像失心疯那般自嘲地笑着,边笑边转身。
慕轻寒听见她喃喃自语的声音:“没有以后了,没有以后了……”
脚下一阵虚浮,伊潇潇一头栽了下去。
“潇潇!”
伊潇潇躺在加护病房里,慕轻寒一直坐在她的床前,抚摸着她枯瘦如柴的手。
他不在的几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病房的门轻轻推开,白雨诗轻声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束玫瑰花,柔柔地叫了一声:“轻寒哥哥。”
看着她手中的玫瑰,慕轻寒微微皱了下长眉,声音冷漠:“潇潇不喜欢玫瑰,她喜欢熏衣草。”
“好的,轻寒哥哥,那我下次给她带熏衣草。”回答得温柔可人,可是在慕轻寒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剜了病床上的伊潇潇两眼。
白雨诗之所以拿着一束红玫瑰过来,如果慕轻寒不在这里,而伊潇潇醒了的话,她就会说:“潇潇,你看,这是轻寒哥哥刚送我玫瑰花,你看漂亮不?”
白雨诗状似心疼地看着伊潇潇说:“哎,潇潇真是不小心,怎么就没注意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呢,好好的把孩子给摔没了。”
慕轻寒眼里的愧疚之色更浓,要是他早一天回来,潇潇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她自己把孩子摔没了?!
白雨诗看到伊潇潇的睫毛在颤动,眼珠子转了下,柔声对边上的慕轻寒说:“轻寒哥哥,你快去打点热水来,我给潇潇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