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这去了一趟蟒山养出嗯习惯,还真是能给我拉仇恨。”
“这不也省了你与他们周旋的功夫吗?”小白道。
天行想给小白一个白眼,无奈道:“明明是你在提醒我做人不能太嚣张了,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不是老子后悔,你是没有试过,周旋的功夫老累人了,就像你祖师,老爱与人周旋,听得老子累的慌,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想听大道理什么的。”
天行好奇道:“祖师?他很烦吗?”
“那不是一般的烦,我告诉你,幸亏那时你没入门,不然他孔夫子的教诲你就要好好领教了。”
“孔子?”天行伢道,孔子是他祖师?怎么可能!?
小白很想敲天行脑门一下:“孔子?你想认凡人为祖师?他不配啊。”
看来是此孔子非孔子了,天行一阵失望。
“喂,你失望什么?你祖师出生那年孔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按理说你该骄傲才对。”
“那小白,你骄傲吗?”小白沉默了,没有回答。
小白这一举动足以说明了它对流年还是有感情的,为什么它要走呢?
天行百思不得其解,神兽的思维,他果然不懂。
还欲要与小白说话,天行就被诗诗母亲叫回了现实,“天行,你过来一下。”
诗诗母亲进入了厨房,天行有些懵懵然,但心底里相信伯母一定是有什么事于是便跟了上去。
厨房内通两扇门,另一扇门别走洞天。
天行打开了这扇门,进入了诗诗家的小院。
小院内,诗诗母亲独自站在一棵柳树下望着天,不知在思索什么。
天已然亮出了明月,今夜月亮明亮,月辉洒在了这座小院,房顶,窗口,玻璃,柳树,土地,以及诗诗母亲那岁月留下痕迹的皱纹脸。
天行迈步走向诗诗母亲,脚步声轻响在了这座小院,原是安静的小院有了这声脚步,显得有些不自然。
呼呼呼!
大风吹过,吹得杨柳偏偏飘舞,吹得柳絮飞飞落,可能这风有点突然,迷惑了天行的双眼。
天行揉揉眼睛,这风来得真不及时。
倏然,一道巴掌猛地拍到了天行的脸上,天行有点懵,捂住烧红的脸颊不可置信看着意外之掌的主人,一句为什么还未说出就闻诗诗母亲道:“这一巴掌,是替你妈来管教你。”
天行放下了手,不明白诗诗母亲说这话到底是何意。
诗诗母亲怒道:“你今天的表现很让我失望知道吗!诗诗她知道你与你妈的事,所以才会请你来做客来修和你与你妈的感情,可你呢?表面上说说笑笑,实际与你妈一句话也不说,这种多变的态度对得起诗诗的苦心吗?对得起你妈这么多年的坚持不懈吗!
你让一个黄花姑娘来请你,你好意思吗!
一个母亲有多爱自己的子女只有当道人才会明白,你这样的表现相当于寒了你母亲的心知道吗。
孩子,为了让安排者安心而演戏,对生你的母亲是不负责的行为。
她哭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