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个悲催,别提了!
好在,有同样一脸悲催的月西楼相陪!
顾长生看着一脸阴沉郁卒的月西楼,顿时就平衡了!
有比较才有平衡!真理啊!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又是宾主皆欢,待柳州城的医者们退去前院客楼休息,顾长生和一家子人才重新坐到了一块儿,开始了另一番谈话。
“花孔雀你也别心疼了,瞧你那一脸肉疼的模样,不就是一甲子多的内力么?好歹便宜了我没便宜别人不是?”顾长生看着郁郁寡欢的月西楼,躺在软榻上语笑嫣然的开口。
“哼!你说的到轻巧!本楼主恨不得杀了你!”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月西楼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
他身旁的小肉包见此,连忙爬到他身上一阵儿撒娇卖萌安抚。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不是?”顾长生又笑着开口。
“哼!”月西楼见此,抱着小肉包徒弟把头扭到了一边!
眼不见心不烦,他真的不想看到顾长生那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太可恨了!
顾长生见此一笑,倒也没多在意,转头看向一旁的孛儿只斤念,正了脸色开口,“念啊,听说我昏睡的这几日,柳州城甚是热闹,貌似你北蒙也插了一脚,倒地是个什么情况,你倒是给我说说!”
柳州城是她安生立命的地方,她不得不格外留心!
孛儿只斤念见顾长生问,一脸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撅着嘴巴开口,“北蒙来的是我堂哥,乞颜部的第一勇士,孛儿只斤律赤!”
“恩?”顾长生闻言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孛儿只斤念见此只得继续开口,“我乞颜部以赤狼为图腾,律赤之名乃是我父王钦赐,他能征善战勇猛非常……”
孛儿只斤念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眼众人,低头继续,“他乃是我北蒙主战一派的首脑,曾多次跟师兄战场交锋,也只是略逊一筹而已,我父王对他寄予厚望……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是北蒙王位的继承人……”
“吓!”顾长生闻言,顿时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眉头紧蹙的看着孛儿只斤念,惊疑不定的问道,“如此说来,这孛儿只斤律赤,倒是你北蒙太子般的人物?”
“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是女儿身,又迟迟不肯招驸马,我父王身体又不甚好,肯定要从部族中选出继位之人……”孛儿只斤念小声的回道。
顾长生闻言眼睛微眯,看向四喜,沉声开口,“那辽东呢?辽东来的又是什么大人物?”
丫的,南陈来了太子,北蒙来了乞颜部皇族内定的继承人,那同样是来凑热闹的辽东,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否则丢到这一群王子皇储之中,就掉份儿了不是?
四喜闻言上前一步,略一躬身回道,“辽东来的是辽萧后的幼子金临渊!辽东皇一直卧病在床,朝政全有萧后一手把持,而萧后素来宠爱幼子……”
四喜话中之意不言而喻,顾长生顿时心领神会,心领神会之后,顾长生顿时就怒了!
“丫的,南陈太子驾临柳州,美其名曰出使大周路过此地,这北蒙和辽东的来人,该不会也是用的这个理由吧?”顾长生瞪着大眼,炯炯有神的问道。
四喜闻言,顿时就一脸汗颜的低下了头。
顾长生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即就膛目结舌了,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脸讪讪的开口,“尼玛,这南陈在南,要往上京路过柳州还有情可原,可尼玛这北蒙和辽东明明在北,要路过柳州,他们得尼玛饶了多远的路?这么蹩脚的理由,亏得他们想的出来,直接说要出使柳州多好,为嘛还要打着出使大周的旗号?”
丫的,南陈太子路过柳州,周沐客套的相邀他盘桓几日游览一番,他竟然那么红果果的就留下不走了!
这本就不是一个好兆头,更何况他还带着那么一万多的精锐兵将!
现在好了,不止南陈太子司马长昊,就连北蒙和辽东都来了!
这一个不巧,丫的皇储萝卜开会了不是?
“周宗宝,这是不是四国有意为之?或者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事儿?现在四国皇室中举足轻重之人,皆聚集在柳州城,到底是搞得什么鬼?”顾长生一脸阴沉的问道。
现在,柳州城可以说真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一个不巧,四国战事都会起来,天下大乱也不是没可能!
这到底是搞得什么鬼?
顾长生当然不会以为,丫的四国皇储会面,只是为了相互认识一下,弄个面子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尼玛何止反常,这简直是太反常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