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床共枕对于现在的心宝来说,真的很难。
她对薄寒初已经没有了在医院刚醒来时的那种心境。
确切的说,是不敢有。
短短几天,她就发现,先动心的那个必定伤的最早、最深。
男人的气息就在她身边,虽然两个人的身体没有接触,而是各守在床的一边,可是,心宝还是了无睡意,虽然很疲倦。
薄寒初清冽如溪水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淡淡响起,“睡不着?”
心宝愣了一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低声道,“这就睡了。”
下一秒,她就被薄寒初搂进了怀里。
“喂——”
心宝不自然的小幅度挣扎着,却猛地被男人低斥,“别动!”
她一呆。
随后小脸微微的热了起来。
这样拥抱的动作,让她和男人正好有着肢体上的碰擦。
小女人的身体柔软起来像没有骨头似的,薄寒初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蹭。
薄寒初狠狠的顶着心宝,心宝被他弄得浑身发热,忍不住轻轻颤抖,咬牙骂他,“你是泰迪吗?”
“嗯?”薄寒初正在努力的平静,不料怀里的心宝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心宝恶狠狠的没好气道,吐字清晰,“日天日地日空气,以后你不要叫薄寒初了,叫薄日天好了。”
薄寒初怔了一下,然后埋在她的脖颈出低低的笑了出来。
夜,很深很美。
他的笑声像是透过她的衣服很霸道的撞进她的心脏里。
下意识的感觉,他好像从来没这么笑过。
“薄日天太难听,我只想日小宝。”他的呼吸就涤荡在她的耳边,热气不断的吹进她的耳朵,心宝颤抖的更加厉害。
“不要脸!”
她都快被男人这样的暧昧给折磨哭了。
薄寒初也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微觉诧异,她厌恶自己他是知道的,这样也能因为他的挑逗而有反应吗?
就像是要不耻下问的好学生,他的手顺着心宝的睡衣底下探了进去,缓缓的揉着她娇嫩的皮肤。
心宝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你干嘛?”
薄寒初睁着眼睛说瞎话,“怕你吃夜宵太晚不消化,帮你揉揉。”
“我不用。”心宝快要气死了。
薄寒初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然半夜胃疼醒了,你别哭。”
“我才不会!”心宝特别想揍他几拳。
薄寒初就像没听到似的,微微错开了心宝按着他的手,往上慢慢的移动。
“薄寒初,你不是要给我揉胃吗?”心宝低叫起来,他的大手马上就要逾越了。
薄寒初装傻,“这不是胃吗?”
“难道你家胃往上窜了吗?”
“嗯,我家胃就是往上窜,小宝,你要入乡随俗,嫁我随我。”
心宝就没见到有人把衣冠禽兽演绎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他无声无息的继续侵占着她的地盘,而且那丝毫容不得拒绝的浓烈的独占欲经过他的手蔓延至心宝的身体里。
当薄寒初继续犯规时,两个人的气息已经都乱了。
他低吼一声,搂过心宝的身体,翻身覆了上去。
心宝的两只手抵挡着薄寒初,低低拒绝,“不要……”
“小宝,给我。”薄寒初的蓄势待发已经容不得再后退,否则,他真的会憋出病来。
可心宝根本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准备,那一晚的情形还时不时的如噩梦一般疯狂袭来,甚至撕裂般的疼痛还清晰的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我很怕。”心宝被男人的霸道给吓到,忍不住哽咽。
“别怕,小宝。”他吻了吻心宝的唇角,他温柔的揉着她,这样舒适嫩滑的触感让他能暂时勉强的压制住在身体里乱窜的热浪。
“那次是我不对,我会改,小宝,别拒绝我。”
黑暗里,他的双眸如窗外的星空般狄狄发亮。
心宝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手心的汗意在那布料上润出了一圈圈的水痕。
薄寒初看她睁大了眼睛,明明全身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可仍然在无声的排斥着他的进一步接触。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像极了他。
“好,我明白了。”
薄寒初的薄唇上划过自嘲的弧度,双眸已经被燃烧的血红,可他还是用最强大的自制力逼着自己一点一点的从她的身上撤退。
感觉到他在缓缓撤离,心宝的心里慌了。
如果这次让他走,那么她努力了一天的结果就统统白费了。
“别……”她抓住了他睡衣的袖子,“别走……”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轻的像一缕风,让人来不及捕捉就散了。
薄寒初的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深深的看着她,却见心宝紧紧的闭上了眼,呼吸急促。
她还是在害怕。
可是,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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