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你们说,我都脱成那样了去诱huò他,他还是没被我的美色蛊惑,这说明什么呢?”
应尚尚和温佳歌互视了一眼,默契的该喝茶喝茶,该喝果汁的喝果汁,当作没听见雷心宝的话。
可这样的沉默已经让心宝明白,能因为什么?
因为不爱。
只有这两个字就能解释一切了。
“宝儿,你跟我们哥俩说实话,当初的逼婚,你后悔了么?”应尚尚也着实心疼她。
雷心宝唇角一扬,风采逼人,“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哪怕他是块儿冰,我也要把他捂热了。”
温佳歌凉凉的接了一句,“你就把他捂化了,他也不跟你上床。”
“108招我都使了,还有什么能击退我?”雷心宝不服气。
这边正斗着嘴,雷心宝的贴身保镖司卫突然走了进来,在心宝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雷心宝一听,俏脸一冷,“走!”
没给俩闺蜜留什么话,她直接带着司卫离开。
应尚尚喊了一句,“宝儿?干嘛去?”
温佳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嗤了一声,“没出息。”
应尚尚不明白,“什么意思?”
温佳歌直接给她看手机屏幕,应尚尚恍然,同情的叹息,“可怜的宝儿。”
……
雷心宝倒没觉得自己到底有多么可怜。
她容貌倾城,年岁青春,老爹是安城雷氏集团的掌舵人雷公,身价连城,且对她宠爱有加,她说要星星,老爹都不会拿月亮去敷衍她。
她自己也是名牌大学学生,品学兼优,人缘颇好,自己开的小店也在最繁华的街道排成长龙。
如果真要说可怜,也无非就是婚姻运不是那么顺利。
但是没关系,烈男怕缠女嘛。
雷心宝望着窗外迅速倒退的景色,笑了一声。
司卫把车子停在南郊别墅,雷心宝揣着兜,闲适的往里走。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砰的一声,随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雷心宝心一疼,刚刚那悠闲范儿不复存在,拉开门就往里冲。
她挡在那个直挺挺的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面前,冷着脸,“土埋半截的人了给自己积点儿德,我的男人,他再怎么惹我生气我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你凭什么?”
薄俭一看是雷心宝,怒火更旺,“那就带着他滚出我家。”
“老爷子,你岁数大了,除了记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账,脑袋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了是吧?这房子是当初结婚我花钱买的,你让谁滚?”雷心宝冷笑。
猝不及防的,她的身子被猛地扯到一边,抬眸,撞进薄寒初那晦暗难明的重瞳中。
“滚出去!”
她刚刚维护的男人这样对她说道。
雷心宝假装自己的心一点儿也不疼,她笑出了声,“不滚!”
薄俭捂着心脏,布满皱纹的脸通红,“好,好,你们不滚!我滚!”
“叔叔!”薄寒初出声叫住他,握住了他的胳膊。
薄俭一下子推开他,回头怒视,“别叫我叔叔!我们薄家没有你这样的孽子!”
“但我是薄家的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薄寒初坚毅俊朗的脸上有着执着的认真。
但这句话却惹火了薄俭,他举起拐杖朝着薄寒初的肩膀狠狠挥去,雷心宝眸心一缩,在那实木棍子打下之前再次的挡在了薄寒初的面前。
闷哼一声。
雷心宝疼得直哆嗦,这老头子下手还真是狠。
不过幸好,这一下子没打在薄寒初的身上。
薄寒初推开她,眉宇紧蹙,似乎对她的“见义勇为”并不买账,轻启薄唇,“别多管闲事。”
雷心宝觉得她已经麻木了,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明艳如骄阳,“可是怎么办呢,你的任何不起眼的闲事我都想管,管一辈子。”
她不想再去看男人冷漠的表情,回头,额上已经疼出了汗,但她也懒得去擦。
她直直的看着薄俭,声音清清凉凉的,“老爷子,我知道你有多看不上我,所以因为薄寒初跟我结婚,你连他都迁怒了,你恨我就尽管恨,除了薄寒初,任何人的情绪我都不放在心上,所以你的恨对我不痛不痒,但是薄寒初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已经有个女儿躺在医院了,身边就有他这么一个亲人,还望你好好珍惜。”
“今天这顿饭看来是吃不成了,你觉得呢?”她素雅的眉眼带着笑,看着身边这个她喜欢了无数个日子的男人。
薄寒初只是把目光轻轻的落在她身上一瞬,就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