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什么。
曾黎安看着是说不过司逸辰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喝完桌子上的一大碗茶水之后,他才冷静的看着我,“九点了。”
他刚说完这句之后,司逸辰笑着说到,“是呀,九点了,要不是你刚才一直无聊的跟我吵架,我看这个时间都可以去休息了。”
我听见曾黎安说到九点的时候,我默默的收起袋子,把桌子上的零食全部都装了起来。
“咦?姜姜,你怎么不吃了?”不解的司逸辰看着我手里的动作,他疑惑的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吭声。
“哼,你问问她,她还敢吃不了!”曾黎安嘲笑的说到。
在司逸辰的疑惑的目光中,我尴尬的装好了一袋子零食,打算明天早上吃。
他不知道,我最近老吃管家爷爷的炖鸡肉,长胖了十几斤……这可真是个悲哀的故事。
……
我忍着快要流口水的状态,大口的喝着茶水。只是越喝越饿。
我现在的状态就是越不想吃,越难受的想吃。而且,总干感觉自己肚子饿的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饿的难受。
“我们开始说正事吧。”司逸辰一开口,立刻让气氛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他坐在了那张书桌的一边,朝曾黎安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曾黎安看着他比他这个主人还要自然的动作,微微笑了一下,毫不在意的坐到了他的对立面。
他们两个人坐各自坐在书桌的一边,肃穆的看着对方,一人抱双臂,一人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严阵以待的样子,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人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
完全不同风格的两个人坐在那里,看起来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更加耀眼夺目。
一个是深黑色的头发,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坐在那里,如帝王一样的冷酷,全身的暗黑气息都隐藏在这黑暗之中,另外一个则是微微亚麻色的头发,柔和的目光,好像领邻家哥哥,可是,再仔细看那他的时候,你就绝对不会这么想了,他脸上永远固定的微笑带着深深的隔阂,你可以很快沉醉在他给你的春风里,却不知道这醉人的春风会带你推向迷宫还是深渊。
好一阵之后,我头晕目眩的从他们两个人给人气息中清醒过来。
喝着茶水,看着周围。
再看着他们,我怕自己像那些做到美梦的女人一样,不愿意醒来。看着他们,就容易让人不自觉的有一种幻想,不得不说有些人生来就有这样迷人的样子,真让人嫉妒。
为了转移视线,我强迫自己仔细看着周围书房的格局。
这老房子虽然经历的岁月长久,可是这书房看起来确实主人家常用的。
重新粉刷的白墙还有明亮的灯光,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更加干净。那靠墙的一面大书架上摆放着各类的书籍。
都说书摆放的书能显展示一个人的性情,但是,看着上面清一色的推理探案小说还有各种外文哲学宗教,我真恍惚的以为这书屋的主人是一个推理迷,年轻小青年,迷茫一代哲学教,但是就没有一个像眼前坐着写写画画的那个男人。
不过,那个人很喜欢推理探案小说吗?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喜欢经济政治类的呢。
真是奇怪了。
曾黎安会喜欢小说吗?
“跟他指间的联络就交给你了。按照我们之间的协议,你不要忘记了我的要求。”司逸辰看完曾黎安交给他的纸条,他点点头,放在那点燃的蜡烛上烧着了。等到快要烧到手的时候,他才扔进了旁边的小瓷器瓶里,看着它成为一堆灰烬,才安心下来。
看到火光从燃起到湮灭,那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的静静看着,好像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
我明明就坐在他们的中间,在这个屋子里,同一个屋檐下,可是,他们就好像根本不害怕我会泄露探听他们的秘密一样,尽管我确实没有听到他们说任何的话,也不清楚到底他们商议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看着他们当着我的面商量着那重要的协议,我真不知道该感谢他们对我如此的信任好呢,还是该对他们对我毫不在意的态度感到尴尬好。
我跟者着看他们都不说话,两个人就跟打哑迷一样,又有一种小朋友那种有秘密互相分享的感觉。而且,我面前的两个人就是两个小朋友。
看了一会他们玩的神秘游戏,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参加,想了一会之后,我就开始折腾曾黎安书架上的各种书了。
这些小说看着都不是我平常会翻阅的类型,但是,推理探案小说总的来说都是烧脑一类的小说,如果看进去的话,就会看入迷的。
好比给了你一个闯关的游戏,以想象力为棋盘,展开一场厮杀。
想到我也许要在这个小院子里呆不知道要多少天,有这么一柜子的书足够我来寻找乐趣了。
至于旁边的那些心灵探索还有宗教哲学类的书籍,自动被我pass过去,我对这一类关于人内心深处的探索实在弄不明白。总觉得那是上帝才要做的事情。
看见我走站在书架面前看着那些小说,曾黎安超朝司逸辰笑了笑,“看来你才是我们中间最老到的。不仅连那个女人都骗过了,我看那你家那人也被你蒙在了鼓里吧。”
司逸辰看来了看对面嘻笑的曾黎安,冷漠的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确定我是骗了呢。”
他的话一出口,曾黎安不可思议的看了他,深深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到“有些事做久了自己就会当真,你欺骗了所有人,到最后连你自己都已经欺骗了。”
我看了看旁边一脸冰冷而面无表情的司逸辰,他听完曾黎安的话,垂眸看了看自己眼前的书桌木头上的纹路,一波波的纹路,总会慢慢缩小,指向一个中心的位置。但是在中心的位置,却有开始空白起来,一切都是位置,也许他们发掘的真相到了最后,就如同这纹路一样的空白,未知。
但是,这样的指向,总会吸引着他们去跨越这一层层的波纹。
“那又怎样。欺骗就欺骗了。”很久之后,司逸辰叹息的说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