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就代表了你放弃自己的生命,任人践踏!
司逸辰这句话一开口,我沉寂了下来。
这句话,司逸辰说的严厉而又残酷,可是,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至少,在司家这样的世界里,这是生存下去的法则之一。
司稜以前对我说过,在司家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什么哥哥弟弟之分的,也没有什么长辈来教导你,在那个世界里,想要活下去,要比一个小乞丐还要难,只有你不断的拼命的证明了你的价值,才有被认可的资格。
而这个认可资格,不过是你能活下去的认可而已,你所度过的每一天,生命里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都要万分的小心。
也许会有人因为看你不顺眼,随时杀了你,也许会有人因为嫉妒你得到了一件奖赏,而在夜里朝你伸出匕首。
如果,你一旦失去了警惕心,遭遇到的只有万劫不复。
即使在睡梦中,也要保持时刻的警惕心,只有这样子,才能够活下去。
没有亲情,血缘不过是一个血统证明书而已。不过是一个踏板。
今天,再一次从司逸辰的口里面听见了这样的一番话,莫名的,我的眼睛一热,酸酸的感觉袭来。
司稜啊,他曾经都遭遇了什么?
难怪他常常在睡梦中惊醒,漆黑的眼眸时不时的要盯着我,搂着我。难怪他会趁我睡着的时候伸出手感受我有没有呼吸,忍不住想要摸枕头,即使那里的匕首已经被他放进了抽屉。
我的心揪疼起来,想到他以前遭遇的那些,我就难受。
突然,一双臂膀搂住了我,在我的耳边响起“姜姜,不要难受。”
司逸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我听见他说道,“姜姜,我不喜欢你这种难受的表情。”
他抱着我,声音低哑暗沉,我知道,他已经看出来了,我刚才那么难受是在想着司稜。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还记着他。真希望你能够失忆了……”
一声叹息,结束了我们中间的话题。
在前往曾家的路上,很久,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直转着头,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过眼如云烟,伸手不可及。
我看着这些美景,心里越来越难受。
我不想的,我不想要这么让他难受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的。
坐在车子上,手脚慢慢的冰凉了起来。
久坐不动的时候,我的手脚就会冰凉起来,甚至会出现僵硬的症状。每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的时候,司稜都会默默的捂着我的手,有时候,他会趁着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脱下我的鞋袜,替我捂着脚,冰凉的脚贴上他的肚皮。我记得又一次,因为我在外面走了太久了,雪打湿了鞋子,脚动的僵硬快没了知觉。
到最后,司稜就拉着我在车上,开足了暖气,他脱下我的鞋袜,将我的脚放在了他的肚皮上,那天晚上,他因为受寒拉肚子,一晚上没有睡好。
想到这个,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下来。司稜啊,我原谅你了,你快点回来接我好不好。在不接我回去,我怕我会走的太远了。
如果,我走的太远了,司稜找不到我了怎么办?
“姜姜,能不能,把你的爱分给我一点。一点就好……”
司逸辰在车上,抱着我低喃的说道。
他说的压抑而又痛苦,可是,这个问题,横在我们中间,是一个无解的答案。
我不能给他答案,我不能给他想要的答案。
不是我的违心欺骗他,就是欺骗我自己。所以……
对不起,司逸辰。
我心里默默的念着。
…………
到了曾家的老宅,周围密密麻麻的树林,不知道的我还以为开进了原始森林里。
跟司逸辰的宅邸不同,司逸辰的宅邸放眼望去,空空旷旷的,几乎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眼前的这个,被森林覆盖住的老宅,要是没有人带路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吧。
古色古香的老宅,那个雕花的门上刻着古老的图案,正是曾家的那个标志,不过不同的是,这个标志跟我之前带着的那条项链一样。
曾家对外的那个标志更简洁一些。
前面带路的人跟里面的交代完之后,大门终于打开了,道路两边恭敬的站着二十人左右。
我跟司逸辰走了下来,他们动作整齐划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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