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亦看了看她,道:“人各有所长,我也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
凤梧笑了笑道:“身在风尘,再好的才华,也不过是讨男人欢心的伎俩。”
孟娬道:“别乱笑,影响我判断穴位。”
凤梧愣了愣,随即收了习惯性的笑容。
孟娬发现,之所以旭沉芳能和她关联在一起也很好理解,这两人某些程度上倒有两分相似。
起码对自己的出身坦然,习惯性的笑容是伪装。
打从上次在布庄一见,她就知道这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可眼下真是不忍形容。
孟娬又道:“我眼睛喜欢挑长得好看的,你这张脸若是恢复不过来就非常可惜了。你放心,就是看在旭沉芳的面儿上,我也得把你弄好。”
凤梧道:“公子肯为我赎身不过是出于仗义,以往他虽常往醉春风跑,但他不曾招过一个姑娘侍夜,就连我也不曾,孟姑娘莫误会了去。”
孟娬愣了愣,倒真有些意外。
待她取了凤梧脸上的针,凤梧便可以笑了,又笑说道:“所以外面的那些传言不可信。他虽看起来风流,但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每每到醉春风花千金找花魁,却只是听听曲品品茶,全城里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是不是?姑娘若不信……”
孟娬蓦地道:“我信。”
旭沉芳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如火一样张狂,而又热烈真挚的人。
凤梧的话语顿了顿,看着孟娬道:“我想他的眼光不错,他爱上的一定是一个值得他期待的女子。”
后来孟娬问:“旭明宥为什么打你?”
凤梧沉默了片刻,道:“惹他不高兴了吧。”
孟娬道:“你惹他不高兴,他能把你打成这样,便是你可能做了什么犯到他的事。旭明宥和旭沉芳是死对头,你与旭明宥有所牵连,现在又在旭沉芳这里,你不能害旭沉芳。”
不等凤梧回答,孟娬抬起头来看着她,那眼神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有种凛冽逼人的冷嗜。孟娬又道:“不然我能把你弄好,也能把你弄坏哦。”
凤梧了然道:“真好,他若是知道你这般为他,定然很高兴。”
孟娬挑起一边眉,道:“我需要他高兴?既然他肯护着你,你就好好养伤。”
随后孟娬重新列了药方,交给烟儿,让她每日照新方子煎药。孟娬还道:“先替你排除积淤,你脸上的伤,再涂抹治淤痕的伤药,应该就能渐渐好起来了。”
孟娬出来时,看见殷珩和旭沉芳两人正坐在院子里等她。
旭沉芳起了起身,还没等他开口问,孟娬便道:“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伴随有出血症状,伤得也不轻。先以活血化瘀为主,再慢慢调养看。”她看了旭沉芳一眼,又道,“这次我不收你诊金,权当是你上次送布给我的礼尚往来好了。”
旭沉芳无奈笑道:“阿娬表妹总是分得这么清楚,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孟娬翻白眼道:“一家人还门都不让我进?谁信你!”顿了顿,她又道,“不过旭明宥也真是狠呐,能把人打成这样。这种人,当初怎么就没把他剩下的一半家宅也烧了呢?”
一直没说话的殷珩思忖着开口道:“你想烧?”
听他那语气,仿佛真在考虑计划的可行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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