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蒹葭如见了鬼似的,浑身颤抖地在地上爬动,“大、大公子……”
旭明宥也不看她,径直拿过一旁的夹炭用的钳子,往暖炉里夹了一块烧得红彤彤的炭,对孟蒹葭招招手。
孟蒹葭当然不肯上前,只使劲想往外爬,可惜被两个随从硬生生押到了旭明宥面前来。
孟蒹葭哆嗦得如抖糠筛。
旭明宥问:“是你让人在药房放火的?”
孟蒹葭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旭明宥让随从把她的嘴捏开,用钳子特意挑了一块能塞得进她喉咙大小的炭,又问:“你是怎么让我的人听话的?”
孟蒹葭眼看着那炭离她的嘴越来越近,她惊恐万分,凌乱地哭了出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旭明宥把炭在她嘴边停顿了一下,孟蒹葭几近崩溃,却听旭明宥说道:“这一块下去,我想听你说你也没法再说。”
孟蒹葭忙哭着求饶道:“求大公子绕过我吧!”
下一刻,旭明宥却对随从道:“过来,把她裙子扒了。”
“你想干什么……”孟蒹葭颤声问。
随从照着吩咐,扒光了孟蒹葭的裙子和亵裤,然后摁住她的两条断腿。她顾不上排山倒海袭来的断腿之痛,眼睁睁看着旭明宥用钳子夹着红炭往她身下塞去。
孟蒹葭绝望地嚎叫,极力扭动着身躯和双腿挣扎,还不等旭明宥真的把炭塞进她的身体里,就彻底崩溃道:“大公子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旭明宥道:“刚刚我问的什么?”
孟蒹葭抽着气,失声哭道:“他们……他们与妾身有过裙下之欢……”
若不是与孟蒹葭有牵连,那两个自尽的随从怎么可能会善作主张。可即便是要帮她做个什么,也应该掂量着来,像在药房放火这种严重的事,他们应该还不会仅仅是与孟蒹葭有过男女之欢就没脑子地满口答应。
孟蒹葭不得不向旭明宥全盘招来。
原来那两个随从一开始是不答应的,但是她以与他们有染相要挟,若是让旭明宥知道他们背着他与他的女人纠缠不清,无异于是背叛了他,下场不堪设想。
于是他们只能照孟蒹葭说的照做,先烧死了孟娬,再把过错全推到孟娬头上,那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万万没想到,孟娬竟然还能逃出生天。即便后来旭明宥当真认为是孟娬纵的火,可最后还是没能把她打死。
孟蒹葭涕泗横流地苦苦哀求道:“大公子,妾身求求你,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甘愿一辈子做牛做马来偿还……”
旭明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他们选择自裁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而你还活到现在,看来是缺少那种品质。”
她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知道,她继续苟延残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却还妄图想求旭明宥放她一马。
若是早点像那两个随从一样自我了结,对于孟蒹葭来讲兴许还是干脆的。可眼下,注定是干脆不起来了。
旭明宥也不再跟她耗,把夹炭的钳子丢在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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