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二爷先前还为得以整顿旭家药铺、安插自己人手的事而高兴,但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反而感觉非常糟心。
因为药铺里的生意整顿过后一落千丈,百姓们并不因为旭二爷旭三爷惩治了恶奴就蜂拥来买药,一是由于摆在那里的名声已经臭了,要想恢复名声还得需要时间;二是斜对面开了一家阿娬记药铺,之前都很低调平静,而今正式开业优惠,便宜实惠,价格公道。
旭二爷感觉自己被旭沉芳给狠狠摆了一道。
旭沉芳利用他和旭三爷去搞垮了旭家药铺,而旭沉芳自己的药铺,却在斜对面经营得风生水起,怎不让人咬牙切齿。
旭二爷一糟心郁闷,就喜欢到孟蒹葭这里来寻求安慰。
因为只有孟蒹葭极善解人意,他在孟蒹葭这里得到的身心上的愉悦是别处所没有的。
之前旭二爷只会夜里到孟蒹葭这里来,可是现在白天他偶尔也会避开耳目过来。
有时候旭二爷一回家来,旭二夫人连他人影都没见到,他便已经到孟蒹葭的院子里厮混了。
有一次孟蒹葭正和旭二爷在房里颠鸾倒凤,正逢有人进院子里来听到了一些风声。
虽然那个人很快就被旭二爷给找了个理由给打出府去,但时间一久,孟蒹葭担心纸包不住火,总是会传到旭二夫人那里去的。
到时候她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所以孟蒹葭必须得早做打算。
在旭二爷的心里,她根本不能与他发妻的家世地位相提并论,甚至于他只当她是一件可以聊以慰藉的泄(蟹)欲的工具罢了。
孟蒹葭意识到,旭二爷是不可能光明正大把她收归自己房里的,不然要收早就收了,何必还像今日这般偷偷摸摸。
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要么永无出头之日,要么就是被旭二夫人知道了不得好下场。
是夜,旭二爷再来时,孟蒹葭便哭哭啼啼地扑倒在旭二爷怀里,哭道:“二爷……妾身终于在城里发现杀害三公子的凶手的踪迹了,求二爷做主……”
旭二爷一听,道:“你说的那个孟娬她就在城里?”
他心里已经信了一大半,如若这个乡下女真的在城里,那旭老三的死多半和她脱不了干系。
孟蒹葭便将那日在街上见到孟娬的事情给旭二爷说了,只不过时间上换成了昨天。
孟蒹葭仰起头梨花带雨地望着旭二爷,道:“二爷要去报官把她抓起来么,可惜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找不到证据,就算抓她来又有什么用呢……”
旭二爷面有狠色,道:“我自会查清楚,真要是她害死了我儿子,就算不报官,我也能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样的话,一定会得罪旭沉芳的……”孟蒹葭担忧地柔声道。
旭二爷低头看向孟蒹葭,意外道:“这事跟旭沉芳还有关系?”
孟蒹葭楚楚可怜道:“当初正是旭沉芳把孟娬从穗乡里带走的,妾身之所以隐瞒二爷是怕二爷认为妾身从中挑拨……”她含泪看着旭二爷,“妾身怕二爷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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