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如此勾人的一面。
旭老三见此情形,哪还有心情起身,他一把将人拉到床上,扯了薄薄的纱裙,就又狠狠享用了一回。
他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可经过昨晚一番粗粝撕裂的开拓以后,今晨再来一次,孟蒹葭才终于感受到另一番苦尽甘来的滋味。
她和旭老三厮混了一两日。旭老三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模样清纯,却又十分热情大胆,使出一切妖娆手段,让旭老三大感兴奋刺激。
后孟蒹葭见时机成熟,一面婉转承欢,一面轻轻柔柔道:“公子若喜欢,往后我夜夜侍奉,可好?”
旭老三正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家里又不是多养不起一个人,这个女人又愿意跟着他,他何乐而不为?
且他发现这女人虽是个乡女出身,长得却也不差,还能把他伺候得这么舒服,于是床上自然满口答应。
旭老三决定,要纳孟蒹葭做妾。
旭老三荒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他不到外面去惹事,旭二爷才不管他要纳几房妻妾。
只是孟蒹葭的出身需得调查清楚,若要是居心叵测,那就要不得了。
结果一调查得知,她只是个普通的乡女,旭二爷也就放了放心。
旭二夫人当然看不上她,不过她也安安分分,不哭不闹,暂也挑不出错。
孟蒹葭如愿以偿,下人送来了锦衣华服,送来了珍馐美食,还派给她一个单独居住的院子。
光是这一方院落,就不知比以往的孟大家好多少倍。
而她做为妾室,在旭老三家根本不值一提,也不会操办酒席,直接在府里周知一声就行了。
她不争不抢,又善解人意,性情温柔,很快就让人对她放下了戒心。
······
转眼间孟娬的伤养好了,伤口结了痂,只要不用力过猛,基本上没有问题。
彼时,孟娬在院里舒筋活骨,一边伸展四肢,一边扭动脖子,对旭沉芳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那旭老三的事情了。”
旭沉芳手里抚着玉骨扇,道:“说来我倒忘了,听说前些日旭老三新纳了个妾,你们猜猜是何人?”
既然他在两人面前提起,必是孟娬和殷珩认识的人。殷珩几乎不怎么用动脑筋,就神色了然。
孟娬伸了伸腰,又拉了拉手筋,然后开始噼噼啪啪捏手指骨,不感兴趣道:“管她是谁,那她运气有点背啊,才做妾没几天,就要守活寡了。”
旭沉芳笑了两声,道:“确实挺背的,大概以为自己攀上枝头可以享福了,却没想到好戏还在后头。”
旭沉芳转头收敛了笑意,又道:“阿娬,还是交给我来吧。”
孟娬坚持道:“不,我自己来。”
是夜,孟娬轻松避开了夏氏要出门时,怎想却避不开殷珩。
月色下,他慢条斯理拨着轮椅,朝她行来。
孟娬挠挠头,道:“阿珩,你回去睡觉啊,这么晚了,在外面晃什么呢?”
殷珩道:“那你在外面晃什么呢?”
孟娬道:“我出去转转。”
“我与你同去。”
孟娬当即拒绝道:“不行,你不能去。”
殷珩抬眼,也不说话,只不置可否地看着她。那本是温和清朗的眼神,在夜里显得无端深邃,让孟娬心里阵阵发紧。
孟娬张了张口,道:“你别去,我保证很快就会回来,真的。”
殷珩道:“现在觉得我是累赘了么。”
孟娬愣了愣,“我不是那个意思。”
“嫌我跟着你会拖慢你、连累你,你心里便是觉得,你一个人去会更利索更方便,是吗?”
孟娬最受不了他这样,他一说,她就投降了,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只是不想你再有危险。阿珩,在知道你很安全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怕,但是不确定这一点的时候我就很怕。”
殷珩神情不定,深深地看着她,片刻道:“你焉知我不是如此?”
孟娬一下陷入他的眼眸里,不可自拔。
这时,倚在门边的旭沉芳忍无可忍,道:“你们俩够了没,当我是透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