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着那个视频,把席如巧弄得崩溃的同时,也将席老气得几度晕厥。
可不管他们如何,医院里的人不会让他们死,因为宁熙晨不许他们死。
有损阴德的事,宁熙晨下不去手做,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做。
就那爷孙两做的事情,他一辈子都不能原谅!
那个男人不是他找的,他不算是做了有损阴德的事,只是客厅里的摄像头是他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个机会设计席如巧,再把事情经过拍下来。
只是没有想到,他刚找人装好摄像头,还没来得及下手,席如巧就自己送上门来,给了他机会,也省得他弄脏了自己的手。
有了席如巧的那份检查报告,再加上那段视频,他只需要先把席老送进宁家的医院,接下来该怎么做,该怎么去折磨他们,都由他说了算。
困住他们,反复的播放那段视频,羞辱他们,只是一个开始。
他不会忘记他的女人和他的弟弟被迫受困的那几年,这个公道,他得讨!
……
一段时间后,宁熙晨动用权力,将席如巧当初在手术台上做手术时的监控录像也调了出来,连带着席如巧亲笔签下的手术同意书,播给那爷孙俩看。
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被那些视频凌迟着心和所有的自尊,以及见证席老的身体反反复复的好好坏坏之后,席如巧彻底崩溃了。
疯狂的拉扯着进来给席老挂吊瓶的护士,想要见宁熙晨。
当天晚上下了班,宁熙晨如她所愿的出现在她面前。
席如巧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状况看起来,比起躺在病床上的席老好不了多少,看见宁熙晨过来,顶着红肿的眼睛变哭着边跑到宁熙晨面前。
“宁熙晨,你放过我爷爷好不好,他年纪大了,受不得折腾,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引起的,爷爷只是帮我,我才是罪魁祸首,你放过我爷爷好不好。”
宁熙晨冷眼看着她,神情没有因为她的哭求有半点儿波动。
见宁熙晨不吭声,席如巧哭声一顿,低了低头,再次抬起头时,一脸坚定的对上宁熙晨讥讽的目光,忍着眼泪带着哭腔说,“宁熙晨,我知道你想离婚,我和你离婚,只求你放过我爷爷。”
这段时间,爷爷他每天都被气到晕倒,晕倒之后又立即有医生进来将他救醒,看似没什么大碍,可她知道,这种反反复复的伤害和治疗,只会让他的身体从内里开始亏损,那是种见不到的伤害。
爷爷的年纪很大了,她从前很不孝,很对不起疼爱自己的爷爷,所以她不能再让爷爷人到暮年还要承受这种,连她都承受不来的痛苦。
“离婚?”宁熙晨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对上席如巧期盼中又带着点不舍的目光,忽然笑了下,笑容很是温润,“不是说过要白头到老?”
“不!”席如巧拼命的摇着头。
宁熙晨的笑容,从前让她万分痴迷,现在却是打从心底离害怕了。即便再不舍,也抵不得她内心的恐惧,比不上爷爷的安好来得重要。
“我不想了。”席如巧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宁熙晨,我不想和你白头到老了,我只想和你离婚,只想你放过我爷爷。求你了,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没什么大脾气的人,就算真的恼她,除了不给她好脸色看之外,不会对她做什么,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如果和他白头到老的代价,是被困在这里不停的看着那些她不想要看到的视频,看着自己的爷爷被气晕倒又被就回来,她宁愿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她把他还给傅清雨,她输得彻底,她斗不过她,她放手。
宁熙晨摇了摇头,面色平静,“我爱的女人,我的亲弟弟,因为你和你爷爷的缘故,被困了整整两年,作为罪魁祸首的你们,自然不会比他们短。”
说完,也不管席如巧还在哭着求他,看了眼病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席老,眸光微动,绕过席如巧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正瞪着眼的席老,唇角缓缓勾起,冲他露出了一抹同等温润的笑容。
“您放心,短期之内,我和您孙女不会离婚,我会继续好好待你们……哦对了,你们大概不知道,清雨她和我弟弟只是办了场婚礼而已,
没有领证,没有实际关系,到时候只要发声明说他们婚礼后发现性格不合所以没有领证,清雨就不是我的弟妹,我和她,依然有机会在一起。”
舆论多少会有,但那时已经换选了,他无需再像现在这样畏惧流言蜚语。
况且,比起傅清雨曾经和宁子希办过婚礼,大家应该会更加关注他和傅清雨的那段过往。圈子里的人都是人精,前后经过细细一想,并不难猜出这里头的猫腻,到最后,他可能连解释都不需要。
顿了顿,宁熙晨敛了笑,面色十分郑重的说:“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好好的活到那个时候,来参加我和清雨的婚礼。”
宁熙晨每说一句,席老身子剧烈的颤了几下,最后,被气到再度晕了过去。
席如巧哭着扑倒病床前,不停的喊着爷爷,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病房里一时间只有席如巧的哭声,已经她忏悔的话语。
宁熙晨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出病房。
低声吩咐了几句,让医生护士进去把席老弄醒,没再停留,立即离开。
现在的席老,怕是经不起刺激了,所以他打算先让他们缓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他还会将那天的那个男人带进病房里,继续给那爷孙俩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