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稷一笑的说道:“这九千岁心情好,倒是真的要把人给吓死的。”
宇文稷随后又说道:“这据我所知,能让九千岁心情好的人,可不多。一般,都只是枂枂你能做到。”
宇文稷随即靠近了柳枂枂,对着柳枂枂暧/昧的一笑的问道。
“枂枂,你到底最近做了什么事啊?让你那清心寡欲的嗜血成性的九千岁,突然一下子变成这般的可怕。”
宇文稷笑眯眯的说道:“大过年的,这是准备开花了不成?”
柳枂枂白了一眼宇文稷,随后说道:“你这话说的,我就呵呵了。”
“宇文稷,纵使我是百里荼的女儿,我都没有敢说这般的话来玩笑我的义父。你还是,真的够胆大的。”
柳枂枂凉凉道:“你也是再敢这般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乱开玩笑的下场是什么。”
“这东厂,可不是真的当摆设的。我那义父有佞臣的大名,也不是白的来的。”柳枂枂笑眯眯的说道:“不要到时候,你那造反的大旗还没有扛起来,就已经先输了。”
“谁说我要造反的。”宇文稷离开了柳枂枂的身边,坐正了的吃着东西的说道:“我可从没有想过造反的。”
“这般叛乱的名头我可不想,成为我一辈子拜托不了的污点。”宇文稷浅声的说道:“我只不过,想去拿我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东西?”
柳枂枂微微的挑眉,随后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的,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
“皇家向来没有亲情,父子情,母子情,兄弟情……”
柳枂枂噗嗤以鼻的一笑,带着一丝嘲讽的口气开口。
“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罢了,只不过是在骗着不明真相的世人。”
“宇文稷,你以为舅舅当年大权在握的时候,为何没有拿着圣旨上位?”柳枂枂淡声的问宇文稷。
宇文稷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的复杂,随后迟疑了一下的才开口。
“我爹,把这些都告诉你了?”
柳枂枂看着宇文稷,随后说道:“世间可是有传言的,长安王可是当年皇位的继承人。
可是,长安王却不承认自己有遗诏,而是推了自己的皇兄上位,就是如此的皇上。
这件事,当年可是闹的算是满城风雨的,差一点就要出现皇上换位的可能。
我娘可是女将军,她跟你爹的关系你应该再明白不过了。
你爹到底有没有遗诏,别人不清楚,我娘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你就没有想过,你爹明明可以坐拥天下,却在最后的关头,一下子放手的原因?”柳枂枂说道。
“他是怎么想的,我也只能猜测个大概。毕竟,我爹向来做什么,都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宇文稷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我那亲爹,有的时候会让我这个儿子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是从哪个破庙里面捡来的。”
宇文稷一笑的说道:“小时候,我问过我亲爹,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为,那些拥护自己亲爹的将军们,一个个的劝着自己的亲爹拿出遗诏,顺理成章的登位。
尤其是在闹撤藩的时候,那些个从小自己就认识的将军叔叔们,更是差一点以死要挟自己的亲爹抢皇位的。
就连自己的娘亲,都被那些个诰命夫人们一个个的游说的,让爹去夺位。
可是,爹却不为所动的,宁可自己以死谢罪的,来面对自己昔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也不愿意去争夺皇位。
那个时候的自己,问自己的亲爹。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这康裕王朝的天下。
这天下,可是本就属于他们的,是被皇伯伯抢了去的。
他们去拿回来的话,那也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并没有任何的不妥的。
因为,所有人都在说,自己的亲爹有皇爷爷的遗诏。
一个,让自己的亲爹为帝王的遗诏。
可是,自己的亲爹却带着自己在西关的城里城外的走了一圈,还问了自己的感觉是什么。
那个时候,自己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接的说了西关的富裕,老百姓很幸福,都是爹爹做的。
亲爹告诉自己,因为自己现在眼中有西关,所以西关的人才比其他的地方人都幸福富有。
而不是因为西关是一个边临小城,而变得贫穷落后。
如果,自己的眼中只有皇位,那么西关就不会是这般。
自己,到时候只想着争夺,不再会想到老百姓的疾苦。
因为,战争带给君王的是胜败,带给老百姓的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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