枂枂写的。
“据说,枂枂为此被罚的也不简单,丢了差不多半条命。”柳安康说道:“百里荼当时知道枂枂擅自动用皇上的东西,而且还下了圣旨,亲自负荆请罪的以养不教父之过的理由,求皇上赐他一死。”
“柳妃娘娘跪在宫门前,就像如今的这些王公大臣一般,求皇上开恩。”柳安康说道:“枂枂好像当时跪在皇上的龙床前说了句:枂枂可以死,但是军中士兵士气不能没有。一个副将明知道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却还是一意孤行的要如此不听他人劝住,让无数士兵为他丧命。这样的副将,理应该杀。皇姨父为此身心受损,如果枂枂等皇姨父醒来再思考此事的话,现在等着出兵的其他将领,又怎么能带着那些失去了士气的士兵打的胜仗来保家卫国。明知道会丢命而出战,那就是对老百姓的不负责,对康裕王朝不负责。他副将是人,难道那些铁铮铮的为我康裕王朝送命的男儿就不是人吗?枂枂不悔,不悔在皇姨父昏迷的时候擅自动用皇姨父的东西。枂枂,甘愿接受皇姨父的任何惩罚,哪怕是皇姨父要了枂枂的脑袋。”
一个孩子,一个理应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的孩子,却说出了男儿都无法说出来的话。这样的枂枂,其实真的很不一样,也很不一般。
宇文崎澔心中有一丝的复杂,他真的不知道枂枂为何是这般模样。
“我们,倒是真的没有了解过枂枂。”金瑾瑜浅笑了一下的说道:“还记得我们刚回来的时候,枂枂出现在城门前对我们的各种嫌弃。那个时候还想着,二姐怎么把枂枂教的跟一个野猴子似的。后来,慢慢的发现,二姐教出来的不是一个野猴子,而是一只野豹子。一个跟二姐很像的野豹子,又跟百里荼很像的狩猎者。”
“倒是有些为七皇子以后的人生有些担心了,这样的枂枂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七皇子的府邸里面相夫教子了。”金瑾瑜哈哈一笑的说道。
“三哥,你难道不感觉枂枂这般有问题吗?”柳安康浅声,有些不敢相信金瑾瑜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
金瑾瑜伸手,拍了拍柳安康的肩膀的说道:“你要是从小看着二姐长大,你就会知道枂枂的所作所为比起二姐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枂枂如此犯事,也只不过跟她娘亲小时候很像罢了。我记得你大哥小时候跟我二姐对着干的时候,没被我二姐少下黑手。最狠的一次,把你大哥给绑起来送到了当时选秀进宫的一个秀女的床上,差一点就被先皇给判腰斩了。先皇要不是惜人才的话,那里还有我二姐。”
宇文崎澔黑脸,柳安康心口一抽。他们实在想不出来,如今看着端庄秀气的金雪荨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枂枂此事提起此事,应该也是不想皇上因为撤藩的事情逼急了那些藩王们来一个狗急跳墙。”金瑾瑜说道。
“可是,撤藩的事情已经提及出来,如果此事知难而退的话,皇家的面子放在哪里,皇上岂不是颜面尽失。”柳安康有些担心的说道。
“百里荼能在这个时候惹这么一出事来,估计他应该有对策。”金瑾瑜想了一下的说了出来。
宇文崎澔沉思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我现在倒是不担心撤藩的事情,我倒是有些担心朝中有人跟藩王早就勾结了。到时候,撤藩的事情会引起内乱可就麻烦了。这会,使臣都在这里。虽然父皇的意思有些扣押使臣跟一起同来的各国的王子,有震慑他们的意思,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保不济有的人不在乎这使臣跟王子而动乱,到时候内忧外患的却有些麻烦了。”
“就是不知道长安王心中是怎么想的了。”金瑾瑜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后才开口。
如若长安王同意皇上撤藩,而且还带头的答应撤藩的话,此事也就不会那般的麻烦了。如今,长安王却在这个关卡上,选择去皇陵,真的不知道他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二姐却也会在这个时候陪着长安王一起去皇陵。
虽然,自己知道自己的二姐跟着长安王是生死之交,是那种可以把彼此的后背交给对方的信任。可是,如今皇上要撤藩,着事情可不是一句生死之交就能掩盖过去的。
二姐,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心中,可是有什么打算?还是,你其实心中也不赞成撤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