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樱蔓荆是说的酣畅淋漓,更是说出了隐藏在心中良久的话语,可是许言朗这作为听的人,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不过这确实也是解除了他心中的疑惑。
比如为何樱蔓荆会突然间就厌恶于他,再比如为何突然间就再也不疼爱樱蔓珠,原来这些早就有迹可循。
也是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事情可以令樱蔓荆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呢?只有根深蒂固的仇恨,才可以将人变到如现在的模样。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那么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没准可能我会告诉你我的苦衷呢?”
苦衷?樱蔓荆想过任何人都可以跟她提苦衷二字,可是许言朗提,未必太过于可笑。
怎么,计划杀害人家的娘亲这也是有苦衷?杀害了人家的表姐这也是有苦衷的?暗中谋划倾国候府和丞相府这也是有苦衷的?
这些想法令樱蔓荆笑了出来却笑的那么讽刺,却还是那么的耀眼,纵然许言朗看不惯她脸上的讽刺,却还是不禁被她脸上的笑容迷惑。
以前樱蔓荆虽美,却美的太过于寡淡,而现在浓烈的性格将她的毫无遗漏的尽数爆发了出来。
“四皇子,如果这世上连害人都有了苦衷的话,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苦衷的呢?”
对于面前的这个人,她爱过,恨过,可现在他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然没有太多的情绪翻涌。
她的执念,也不过是在于要给月华郡主和于蔓晓报仇,自知亲生母亲被人害死,如若不报仇,那岂不是天理不容?自知于蔓晓为自己险些毁容,承受了非人的痛苦,如若不报仇,那岂不是不配为人?
樱蔓荆的心中没有一时半刻是不为这充满了勾心斗角的生活而感觉到厌烦的,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对于这些事情,她无法避免,便只能选择接受。
“荆儿,”他声音低沉,以前这样喊她的名讳是她最喜欢的方式,可现在的感觉却仿佛是吃了隔天的饭菜一样,让人只想吐,“难道你就真的不可以原谅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今天一天的时间,彻底将樱蔓荆的三观刷新,她竟从来都不知人竟可以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四皇子,你切莫忘记了你来到丞相府的正事。”
说完,樱蔓荆便行了个礼,朝着丞相府里面走去,而于弘毅早已经等在了院内。
看到她款款走来,于弘毅连忙上前几步,“荆儿,你不是刚刚走吗?怎么这会又过来了呢?”
樱蔓荆的脸上却浮现出了笑容,道:“荆儿此刻来,不为别的,只为看好戏。”
这句话说得于弘毅一头雾水,虽然刚才在倾国候府门前发生的一切都被百姓目睹,可这消息却是一时半会无法传到这丞相府来。
“荆儿,你说的舅舅怎么这么糊涂呢?”
“舅舅不必糊涂,一会看好戏便是。”
于弘毅一看樱蔓荆这幅样子,便知道她的心中没打好主意,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有他们这样的后盾,不愁护不住一个樱蔓荆。
说话间,许言朗已经走了进来,拱手道。
“丞相。”
于弘毅点了点头:“微臣见过四皇子,不知四皇子这所来何意啊?”
于弘毅伸手指了指旁的侍卫,似乎是不能明白樱蔓荆的用意。
而听到这句话,许言朗也是十分的意外,原本他以为樱蔓荆会趁着刚才的机会将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一下,可现在樱蔓荆竟没有这么做?
原本他知道这个消息是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何心中却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而更加的紧张。
“丞相,本皇子受父皇的命令,前来搜府。”
一边说,许言朗一边将圣旨递给了于弘毅,而于弘毅一边接却是一边问:“搜府?不知微臣犯了什么样的罪过,竟然会要到搜府这样严重的程度。”
“圣旨皆有写明。”
许言朗已经不愿再多说,要知道樱蔓荆就是个小人精,而于弘毅更是老奸巨猾,这样两个人合作,自然是他多说多错,难保不会落败,不说话自然是最安全的。
有了樱蔓荆的提前通气,如今看到那圣旨的内容,于弘毅也没有太大的惊讶,看完就将圣旨递给了旁的管家。
拱了拱手:“四皇子,我丞相府和倾国候府清清白白,忠心日月可鉴,怎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丞相啊,”许言朗上前了两步,拍了拍于弘毅的肩膀,“本皇子自然也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可是如今这流言却已经传遍了这凤华城,为了不让别人嚼舌根,还是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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