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凤岚清出战的日子,越来越近,樱蔓荆的右眼也时常的乱跳,仿佛会发生什么一样。
樱蔓荆坐在窗边,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那唇色被自己咬的近乎发白,可樱蔓荆却仿佛没有察觉到痛一般。
直到素殇进来,看到樱蔓荆这般模样,才快速的跑到了樱蔓荆的身边,跪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何故这样对待自己呢?”
看到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素殇,樱蔓荆缓过神来,不禁有些诧异:“素殇,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没有事情啊。”
樱蔓荆越是这样说,却更是让人担心。
“姑娘,你这两日究竟怎样了,为何奴婢总能看到你自己在发呆,这次更是咬紧了唇畔伤害自己,你究竟如何了?你在为什么事情苦恼?”
樱蔓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常,连忙摇头:“素殇,我并没有为什么事情苦恼。”
“那姑娘为何三番四次的伤害自己?”
“这真的是个意外,”樱蔓荆解释道,“我没有想着伤害自己,只是想事情想的太过于入神,才会如此,但是我自己确实是没有感觉到疼痛的。”
“那姑娘在想什么事情?”
素殇的一步步追问,如果换做别人可能早就着急了,可是樱蔓荆却是能够理解素殇的想法,毕竟素殇是从小便跟在她身边的丫鬟,最是关心她,如今这幅模样,也是担心她,不想她出什么意外,如此又如何能够让她忍心怪罪呢?
“我近来右眼时常跳的厉害,俗话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岚清和阿兮出战在即,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仿佛会出什么事情一般。”
樱蔓荆这一番话说完,素殇才彻底放下心来。
“原来就是这件事情啊,可是奴婢认为,姑娘对于此事是不必上心的。”
“素殇为何如何说阿。”
素殇的脸上浮现出微笑:“这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过是一句民间俗话,没有根据的,或者是,如果真的有真的一说,人人不都会有所警惕,那么又何来的灾难呢?真正的灾难,又岂是任何征兆或者是任何人可以预料到的呢?”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樱蔓荆站起了手,手捂住了窗口,“可是我这心里却总是放心不下的,总觉得这次会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姑娘,”素殇牵住了樱蔓荆的手,“奴婢觉得,会不会是姑娘太过于担忧摄政王和三公子了呢?依照奴婢看,摄政王是我天路王朝的战神,必然不会有事的,而三公子天资聪颖,又在摄政王的庇护之下,必然也是不会出任何事情的,姑娘尽管将心放在肚子里。”
“但愿是你说的那样。”
樱蔓荆扭头看向那月亮,心中的心事却是始终无法放下,再加上许言凡当日的话,她更加是焦虑之际。
夜半,月朗星稀,一道身影却是驾轻熟路的进入了水云间,可今天却不似往常一般,樱蔓荆已经入睡,反而是正在等着他,倒是让他惊讶。
“阿荆,你怎生还未入睡,可是失眠了吗?”
樱蔓荆摇了摇头,站起身朝凤岚清走去:“没有,我是在等你。”
“怎么了,今天竟然在这里坐着等我,如若我不来,你便是要等这一整夜吗?”
凤岚清没来由地有些气恼,自然是气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更多的却是心疼,她本身就还未及笄,睡眠极其重要,可如今却是为了他等到了这半夜。
同时,他的心中还有这庆幸,庆幸他今日来到了这里,否则的话樱蔓荆便当真要空等着了,如若这样,他的心到底该有多疼。
“我有预感,你一定会来。”
“预感?”凤岚清反问道,“预感能够当饭吃吗?你能够靠预感过活吗?”
“岚清,”樱蔓荆却是咬住了唇,低下了头,而后突然冲进了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我怕,我怕,我真的好怕,我最近几天一直右眼跳,仿佛会出现什么大灾难一般,可是我在这倾国候府,有外祖母,祖母,父亲庇护,会出什么事情呢?所以唯一可能的便是即将去往边关的你和阿兮,我真的好担心,好怕你们会出什么事情。”
听着樱蔓荆的一字一句,凤岚清愈加心疼,缓缓的拍着她的背部。
“阿荆,相信我,我和阿兮都会平安归来,必定没有事情,更何况,这次我还会带着一名大将前去,必然没有半分风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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