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们便只能将希望全部都寄于樱蔓荆的身上。
“母亲,放心,荆儿一定会有办法的。”
樱念远拍了拍樱老夫人的背部,给予她安慰,虽然樱容兮此刻受了重伤,可是他的关注点却一直都是在刚刚进来的樱蔓荆身上。
她的脸色发白,眼睛发红,很明显的就是哭过了,可是她去的是丞相府啊,在丞相府谁会有胆子让她吃瘪呢?那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严重到让她想要掉眼泪呢?
要知道他这个当父亲的可都很久没有樱蔓荆哭过了,好像自从三年前月华郡主去世之后,就再鲜少有事情能够动摇到樱蔓荆的心灵了。
“怎么样?”
樱念远忍不住出声询问。
樱蔓荆将樱容兮的手放下,站起了身:“没什么大事,一点点小事,静养静养就好了,没什么大病的。”
“郡主,这,”
陈太医已经迈出了脚步,他不懂为什么樱蔓荆要撒谎,明明樱容兮的脉象很是危险,甚至于都查不出是因为什么,怎生樱蔓荆就如此的轻描淡写呢?要知道这面对的可是一条人命啊。
“陈太医不必多说,阿兮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诸位大人请回吧。”
看着这一幕,众位太医的心中还是免不了的失望和失落,要知道之前可是无数人推崇樱蔓荆的医术的,樱蔓荆可是救回了当时箭已经在心口的樱容之,本来他们还在兴奋能够看到樱蔓荆一展身手,他们也能学到些许东西,可是却不想樱蔓荆竟是如此的草率,甚至于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看樱容兮的脉络,看来果真传言不可尽信,这樱蔓荆恐怕也是一个徒有虚名,瞎猫碰上死耗子之辈。
可是此时诸位御医却是忘记了,樱蔓荆那可是生生地救活了一个人,一个所有太医都救不活的人,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包扎个纱布那么简单。
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准他们觉得棘手的问题,在人家樱蔓荆这里就是小事一桩呢?
直到送走诸位御医,樱蔓荆才走了进来,一进来却响起了冷嘲热讽的声音。
“呦呦呦,这是把人家御医都赶走了啊,大姑娘莫不是要大展身手了?大姑娘可要记得切莫砸了自己的招牌啊。”
这样的话,除了柳姨娘能够说出来,并不做第二人选。
“此事就不劳柳姨娘费心了。”
樱蔓荆却是没有那么多的功夫跟柳姨娘浪费口舌,可是有的时候她不愿意去说,不代表别人就愿意不跟她说。
“大妹妹。”樱容之却在此前上前了一步,“刚才诸位太医都没能诊断出来兮哥儿的症状,你可是真的诊断出来了?兮哥儿可是母亲的心头宝啊,你,”
那没有说完的话,樱蔓荆懂,在场的人都懂。
“我相信荆姐儿,”一道坚定的女声响起,说的人却是白夫人,“荆姐儿,兮哥儿就麻烦你。”
对于樱蔓荆,白夫人的心中是十分相信的,当初樱容兮深陷命案,也是樱蔓荆不辞辛劳勘破了案子才能洗清这一身冤屈的。
樱蔓荆这孩子,对于樱容兮的感情不是假的。
“老身也相信荆姐儿,”樱老夫人也站了出来,那手中的拐杖朝地上敲了敲,“一支笔写不出两个樱字,你们都是一家人,在兮哥儿的病床前吵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樱老夫人的话还是极其有分量的,起码樱老夫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再无一个人敢说什么。
“荆儿,开始吧。”樱念远看着樱蔓荆,对于这个女儿,他的内心当中也是极其相信的。
“好。”
樱蔓荆点点头,却是将腰间的小骨扇拿了出来,这小骨扇还是她在看到凤岚清的骨扇之后让天干给她做的呢,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樱蔓荆拿着那小骨扇靠近床边,牵起了樱容兮的手,却是没有犹豫的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划了一刀,顿时那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荆儿,你这是干什么?”
樱老夫人毕竟年龄大了,看到这血迹也是十分的心慌。
“祖母信我,阿兮马上就要醒了。”
仿佛是在验证樱蔓荆的话是正确的,她的话才刚刚说完,那边樱容兮就已经咳嗽了起来。
“兮哥儿,你醒了。”
顿时,樱老夫人和白夫人等人都将樱容兮围了起来,樱蔓荆被隔离出来,樱念远却是朝她使了个颜色,两人来到外面。
“荆儿,说吧,兮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樱念远的目光深邃,仿佛将她看穿,而她却也是没打算要真的瞒过樱念远。
“阿兮他,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