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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樱蔓荆更加诧异了,可随之便反应了过来,昨晚重伤昏迷的是她,又不是凤岚清,他知道也不足为奇,而且凤岚清知道,那么从他的口中问,总比要再问地支她们来的靠谱。
她可不认为凤岚清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来。
“什么事情,你快说。”
“就是昨夜我们在望月楼的时候,他们也在。”
他们!
一个他们让樱蔓荆如遭电击,一张俏~脸极快速的涨红起来。
素殇她们加上问情一共五个人,再算上梁木他们四个,一共九个人,整整九个人啊,这岂不是说他们在望月楼上做了什么,这九个人都知道吗?
这下,樱蔓荆算是明白为什么水儿和地支都会害羞的说不出口了,她现在也很是无地自容的好嘛,什么被看见不好,非得这事被人看到。
再算上上次,她跟凤岚清接吻好像已经被看到两次了,这要传出去了,可怎么弄,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可是呢,自古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樱蔓荆不知道的是,在凤华城中关于摄政王凤岚清抱着睿安郡主进入倾国候府的事情已经被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于比香寒的时间传的更甚。
“凤岚清。”
樱蔓荆不忍心怪罪自己的婢女,只得让怨气撒在罪魁祸首身上,都是他,要不是他满脑子想着这件事情,每次见到她都要吻她,又怎么会弄到现在的地步呢。
别人怎么会知道呢?梁木等人又是男子,这以后让她怎么见他们吗?以后要真当了摄政王妃,又要怎么震慑住他们嘛。
樱蔓荆兀自懊恼,越是懊恼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看凤岚清不顺眼。
“出去。”
樱蔓荆嘟起了嘴唇,努力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未果。只能放弃用那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指向门口。
“不要。”
凤岚清拒绝的云淡风轻,下一刻目光就立即看向了地支:“这次,暂且不跟你们计较,事发突然,如若有下次,直接去诡谲领罚。”
“是,主子。”
地支习惯性的回应,拱手,随后站起身立到一旁,这一连串流畅的动作让樱蔓荆有些气闷,同时地支也后知后觉的有些尴尬起来,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樱蔓荆的人了,怎么能够还是如此的听凤岚清的话呢?
可是这人啊,都是会条件反射的,她跟在凤岚清多年,早就养成了习惯,于是凤岚清一声令下,她就乖乖照做了。
“凤岚清。”
樱蔓荆的嗓音当中很明显的能够听出气急败坏来:“你是怎么说的,天干地支归我,以后就是我的人,如今算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她说了那么久,地支都不动一下的,怎么凤岚清轻飘飘的一句话,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地支就起来了呢?
那还算什么她的人嘛,合着这些日子的相处照顾还是不敌凤岚清的一句话?
“你不忍心罚,那么我就替你罚喽。”
“可是,你说过以后天干跟地支就是我的人,跟你没有关系,那你让地支去诡谲领罚算是什么意思,地支一个姑娘家,你让她去诡谲领罚?你到底当不当人家是姑娘。”
对,这也是樱蔓荆生气的一个原因,无论如何,不管地支是不是她的人,地支都只是一个小姑娘,去诡谲领罚算什么事儿,一个姑娘能经受的了那么大的酷刑?
如果说,之前的照顾关怀在地支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小树苗,那么此刻樱蔓荆的维护就是那小树苗的养分,让那颗小树苗快速的生长起来,成为一颗大树。
她的举动其实是极为不恰当,暗卫不伺二主,这就是规定,可她竟然当着樱蔓荆的话听了凤岚清的话,那么就相当于违背了自己的主子,哪怕樱蔓荆现在要处死她,那都是说得过去的。
可是樱蔓荆竟然不止不处罚她,甚至还为她做主理论,这如何能让她感激,不动容呢?
她再次跪了下来:“姑娘,是地支的不是,地支不该如此,还请姑娘责罚。”
这动不动就下跪的风格,也实在是要不得,樱蔓荆摆了摆手,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凤岚清的问题,凤岚清,你说这事情你要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血玉在你手里,千军万马都要受你指挥,天干地支自然是受你指挥,我的心也在你的手里,自然也是受你指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