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本公主喜欢看到这样的你,那样平静的你凭什么跟本公主分庭抗礼。”
樱蔓荆一怔,看向琳琅公主,却只看到一双饱含笑意的眸。
十四年来,樱蔓荆第一次开始怀疑,琳琅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讨厌她,厌烦她。
会不会如同她一样,并没有讨厌,而只是习惯和对方针锋相对呢?
“那公主可要小心了,因为睿安,是不会输的。”
“可不一定。”
琳琅公主说完,便退到了一边,看向了徐婉柔。
“婉柔,本公主实在无能为力,你就先听听睿安是怎么说的吧。”
她琳琅公主是跟樱蔓荆过不去,但她也是摆在明面上的。
像她们那样的手段,真当每个人都看不出吗?还是觉得她琳琅公主也会寄希望于这卑劣的手段?
从小生活在深宫,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手段。
“大姐姐,还是先让柔姐姐去换衣服吧,毕竟这衣服都湿透了,别着了凉。”
樱蔓珠也在灵芝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珠儿,你说我都如此陷害你了,你还这么好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
如果说一开始樱蔓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话,这么长的时间早就让她泛过来味儿了,自然也知道很不对劲,希望早点结束了这场纠缠。
“姐妹之间难免有摩擦,没事情的,姐姐。”
“真善解人意啊,”樱蔓荆感叹着,“可惜了,我从来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儿。”
“大姐姐这是何意?”
樱蔓荆的脸色有点僵硬,有些忐忑不安,这樱蔓荆不会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彻底撕破脸吧。
“意思就是汝之蜜糖,我之砒霜。你当成宝的我未必当成宝,”樱蔓荆一下子合起了扇子,“所以不要再搞这些小把戏,今天的情况到底如何,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们是把所有的人都当成傻~子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樱蔓荆就那么好脾气?再有下一次,徐婉柔,樱蔓珠,我不介意把你们给我的罪名坐实。”
“大姐姐。”樱蔓珠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你怎么能这么说珠儿,怎么会是珠儿设计的呢?大姐姐,说话要有证据的,你怎可冤枉珠儿,更何况,你是珠儿的姐姐啊,珠儿怎么会陷害你呢?”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啊。
看在樱蔓荆的眼里却只剩下可笑,姐姐。
杀她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是她姐姐,陷害于蔓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是她姐姐,抢她未婚夫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是她姐姐?
她竟从来不知,这姐妹之名,姐妹之情竟然会成为在关键时刻洗脱自己的重要一点,这姐妹之情未免过于廉价了些。
“所以珠儿,你是想让姐姐给你好好分析分析吗?”
她执着扇子走了过来,轻轻地挑起了樱蔓珠的下巴。
她的脚步走在地上,却仿佛落在樱蔓珠的心上。
她不由地感觉到惊恐,樱蔓荆该不会真的打算在这样的场合揭她的短吧,她们可是一家人啊,一笔写不出两个“樱”字,今日~她说了她,她名誉受损,她就不会有影响吧。
樱蔓荆应当不会这么蠢的吧,樱蔓珠对的是樱蔓荆不会揭她的短,错的是樱蔓荆本就毫不在乎名誉。
“可惜了,只有弱者才会解释,而我不会解释,你要证据是吗?我就是证据,我凭什么是证据吗?就凭我是樱蔓荆。”
就凭我是樱蔓荆。
这七个字相当霸气了。
旁边的琳琅公主的心也徒然一震,今日的樱蔓荆竟将自己释放的如此彻底。
按理说,在她一个公主面前,樱蔓荆如此说那也相当于是触犯了她的威严,可要那人是樱蔓荆的话,她只觉得是应该的,樱蔓荆就应该是这样的。
毕竟连她一个公主都能分庭抗礼的人,凭什么被那些小喽喽给欺负了去呢?
要是有人知道,她琳琅公主费尽心思对付的人竟然连阿猫阿狗都争抢不过,不是丢她的人吗?
徐婉柔和樱蔓珠也是一怔,没有想到樱蔓荆竟会说出如此直接的话。
但毕竟就像樱蔓荆所说,就凭她是樱蔓荆,她们又能怎么样呢?
别说今天是她们陷害,就算真的是樱蔓荆将她们推到了湖里,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让人家名誉受点损之外,又有什么好处呢?
可到了现在,又有谁看不出人家压根就不在意这所谓的名誉呢?
其实名声这东西,樱蔓荆是格外看的开的,在喜欢你的人面前,这名誉就是站在衣服上的饭粒,可丢弃可不要,因为他们通过心来认识。
在不喜欢你的人面前,名誉再好,他们也能给你整的不好听了,所以又有什么必要呢?
人生在世,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