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早知道你逻辑这么强,阿兮的案子我应该直接交给你才是。”樱蔓荆撇嘴。
水儿却是一脸赞叹:“地支,你也好聪明啊,竟然能将摄政王和姑娘猜的透透的。”
“姑娘谬赞。”地支说着,嘴角却已经弯起,说真的,这个事情真的是太好了。
前主子配现主子,这也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吧。
“可是姑娘,摄政王位高权重,当真愿意为了姑娘不娶平妻,不纳侧妃,妾室还有通房吗?”不得不说,在这四个丫鬟当中,素殇是最多愁善感,也是想的最多的。
香寒轻轻推了下素殇:“姑娘和殿下刚刚互通心意,你如此说实在是不合适。况且摄政王殿下也是知道姑娘的要求的,没有想好又怎么会向姑娘表明心意?”
“素殇,”樱蔓荆牵起素殇的手,“我知晓你是在担心我,怕我再次受到伤害,可是人总得尝试不是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的。阿兮的案子,摄政王也一直在帮助我,今日更是以身为我挡了簪子,不顾自己的安危,如果这样的一个人我都不能信,那我能够信又还有几个呢?”
“姑娘既是喜欢,那素殇也不会多言。”
“你们几个啊,”樱蔓荆将这几个人扫视一眼,“跟在我的身边也是挺辛苦的,等你们遇到了意中人,我便为你们准备嫁妆,让你们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做续弦,不做妾,只做正妻,你们看,可还好?”
素殇几个纷纷红了脸,就连地支也有稍许的不自在,嫁人吗,她从来没有想过,好像是从当了暗卫开始,她就没有这个想法了,而如今,她也能想了吗?
地支今日穿了件白色的衣裙,发上插着樱蔓荆上次送与她的簪子。
其实,她也是美的。
“地支,”樱蔓荆的眸子看向地支,“你现在跟在了我的身边,就是我的人,她们有的,你也会有。不要担心,不要害怕,你现在不用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了,你就是一个女子,可以去涂脂抹粉,收拾装扮,绣绣帕子,踢踢毽子。”
这样听着,地支都觉得很是美好,暗卫的日子,她早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男子,而今天樱蔓荆却对她说,她本就是一个女子,应当享受女子的一切。
“对啊,地支,如果不会女工,可以问我,我的女工还是拿得出手的。”香寒的脸上满是真诚。
水儿也拉起了地支的手:“对啊,地支,你也可以找我,我可以教你做很好吃很好吃的点心的。”
温暖,在室内流转。
而此时的摄政王府,也弥漫着一股不正常的气息。
自从凤岚清从县衙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气息让人明显感觉到不一样,那眼角眉梢间的柔情,还有那时不时上扬起的嘴角。
都昭然显示着,不正常,实在是不正常。
阳火碰了碰梁木:“咱家爷这是怎么了?手中拿着一个手钏就这么高兴?”
烛火撇了一眼阳火,眼眸中是丝毫不掩饰的鄙视:“我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那手钏可能是咱们爷的?咱们爷会戴手钏?那明显就是一个姑娘家送给咱们爷的,咱们爷这是有意中人了。”
最淡定的东木,听到烛火这话,也不自觉的挑了挑眉。
“我的天,是不是?”阳火听到这句话,连忙跑到了梁木身边,“梁木,你今日一天都跟着爷,爷可是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是不是那个睿安郡主阿?又让咱们爷给她送暗卫,又让咱们爷给她挡簪子的。”
阳火嘟哝着,有些不满。
就这样,樱蔓荆在不知道的前提下就被一个人给有意见了,不过就算樱蔓荆知道,也应该不会当做一回事。
“对,但是阳火,我可提醒你,谨言慎行,不然被咱们爷罚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挨罚的。”
“怎么可能?爷怎么可能会了睿安郡主来罚我,我可是一直跟在爷身边的。”
烛火再次被阳火的智商所无奈:“我跟你说啊,阳火,你是咱们爷的暗卫不假,一直跟在爷身边也不假,但是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时候咱们爷挡在你前面的?”
阳火认真的思考,得到的答案就是没有。
而这个时候,书房里面却传来了凤岚清的声音:“咳咳,你们四个进来。”
见状,梁木,东木,烛火,阳火纷纷走进书房。
看到四个暗卫,凤岚清的耳根可疑的红了起来:“咳咳,你们可知这女子喜欢什么?或者这定情信物一般都为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