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拿来,昨晚你昏睡着,我也只是简单给你处理了下。不过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是怎么支撑到这里的,幸亏我能解了那毒,不然啊,你现在的小命都上西天了。”
说完这句话,身边却还没有动静,樱蔓荆蹙起眉头:“素殇,医药箱呢,拿到哪里了?”
她一扭头,便对上了四个小丫鬟呆愣,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不应该推开?
昨晚昏睡着?
然后她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凤岚清吻她的模样?
天哪,这下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这个,其实我可以解释的,”樱蔓荆开始措辞,“是这样的,摄政王昨晚中了毒,稀奇古怪那种,你们知道,我可以解毒,然后,摄政王昏了过去,伤势太重,不适宜再动地方,我就把摄政王留下来了,不过呢,这都是为了解毒,你们明白了吗?”
“解,解毒还需要摄政王压在姑娘身上,亲吻姑娘吗?”水儿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还是不能消化眼前的一切。
樱蔓荆咬唇,横了凤岚清好几眼,偏生人家还是一副老生常在的样子,顺带的拿她的被子盖住了自己,好像一黄花姑娘怕被人看去一样。
“好了,你们不要再乱想了,我和摄政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同样我们也不会,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听明白了吗,快去干自己的活去。素殇,把药箱拿来。”
看到樱蔓荆真的发了火,几个人连忙去做自己的事情,素殇也将药箱拿来,然后便站在了樱蔓荆的身边。
“下去。”凤岚清冷冷地一句,素殇不动。
樱蔓荆无奈:“素殇,你先下去吧,吩咐小厨房烧水,我想一会沐浴。”
素殇这才走了出去。
蓦然,樱蔓荆觉得这室温降了几度,她扯去他身上的被子,解开那层层的纱布,却总也避免不了接触到他的身体。
“你这伤怎么来的?”
“被偷袭了。”
“我说,你能不能爱惜点自己的身体,这才几个月,你已经是第二次中这种稀奇古怪的毒了,如果你晚回来一点,你这条小命就交代了,你知道吗?”
“你关心本王?”
“能不关心吗,咱们可中了双生蛊,你要死了我还能活吗?我可是很珍惜这条小命的。”
“那你可以去除掉双生蛊。”
“这个不行,等到我报了仇自然会解开的,不过,你的仇家真是多。”
她给他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压抑住自己的心跳,完全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对她而言,他就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她关心他,只是因为两人是联盟关系,对,就是这样。
说话间,梁木已经将一件衣服送了来,昨夜的夜行衣被樱蔓荆剪碎,自然是不能够再穿了。
包扎好伤口,凤岚清自然而然的张开双臂:“给本王更衣。”
樱蔓荆沉默了下:“我去找地支进来。”
手腕蓦然被攥紧:“给本王更衣。”
“你不会自己穿?二十六岁的摄政王莫非是连衣衫都不会穿了吗?我这里已经被你搞的一团乱麻了,你就不能赶紧自己穿好衣服走吗?”
冷冷地声音响起,樱蔓荆却连头都不没有回,只留给凤岚清一个背影。
“本王说了,给本王更衣。”
“你伤在背部,胸~部,没伤在手上,可以自己穿。”
“荆儿,给本王更衣。”
他的语调说不出的柔和,软软地叫她的名字,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可就是这嗓音让樱蔓荆开始委屈起来。
“假山一次,房间一次,刚才又一次,摄政王,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们是盟友,我想你比我清楚,这三次我就当成是意外,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摄政王,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你讨厌本王?”他抿紧了唇畔。
“不讨厌。”她如实回答。
“那你为何与你的婢女说你不会也不可能跟本王在一起。”
樱蔓荆回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好笑的扬了扬唇:“摄政王,不如此说我要怎样说,说我与你情不自禁,你要成为她们的姑爷?别逗了,假不假呀。娶我的人头顶上可是悬了把刀,分分钟要命,且一辈子都不能有别人,难不成伟大的摄政王是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想要跟小女来一场跨越了十二岁,不惜牺牲一切也要得到小女的戏码?”
凤岚清的神色不变,靠近她的耳畔说了句话,自己穿上了衣服,飞身离去。
留下樱蔓荆自己一个人慢慢发呆,刚才他在她的耳畔说。
“不了解本王,你怎知本王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