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去烧的一定很疼是不是?”
安北没有说话,他今天回来的很晚不说,还很奇怪,是白天又受了什么刺激了么?
“那件事我无从解释,毕竟你受到伤害是事实,我纵然是不知情,可终究还是因为我你才受到了伤害,安北,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遍。”
安北推开他,拿了干毛巾裹在身上皱着眉头,“我累了,如果你还要忙的话,就去忙吧。”
“安北,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安北冷冷淡淡的笑了笑,“事实证明我们本来是没有什么缘分在一起的,两个孩子一个都没有留住,不是吗?”
她轻描淡写的样子似是也不怎么在意,她不过是冷静下来了,过于悲伤有什么用,现在的自己,活着不就好了吗?
沈东林转身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今晚不忙了,早点睡。”
往常都是等安北睡着了之后他才回来睡觉,但是今天,他就只想抱着她睡觉,安北有点抗拒,却没有剧烈挣扎,明知道根本挣脱不了。
她没有期望这一晚相安无事,但的确是相安无事,他抱着她睡,像以前一样,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明明昨天还对自己冷言冷语的,这忽然之间的转变未免也有些太大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仍然还在男人怀中,她刚刚坐了起来,又重新被他勾了回去“昨晚不是很晚才睡的吗?再睡会。”
“不想睡了,你放开我。”
沈东林慢慢的收紧了手臂,眉梢有些冷意,她不情愿。
安北无可奈何的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他甚至还很恶意的凑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耳朵上。
“沈东林我流产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想干什么?”
“我让你睡觉,你就乖乖的睡,嗯?”沈东林是威胁她,他没有什么做不出来,安北枕着男人的手臂。
被他扳过了身子,眼神很淡,“北北,之前是我不对,你有权利继续生气,等过了这一年,你就回安氏集团任职董事长。”
所以渗水的首席秘书,她就不用任职了,也是,现在她不见得就想要替巴德做什么,这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欺骗她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沈东林,她不记得沈东林以前有什么地方招惹过巴德。
“我妈妈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知情?”安北忽然问了一句,抱着他的手臂蓦地一僵。
“嗯,谁跟你说我知情的?”
“我觉得你是知情的,不行吗?”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你这种怀疑毫无根据,北北,知道这件事情的应该只有你父亲才对。”
巴德应该是告诉她,她母亲的死跟沈家有关,这个人,真是居心叵测,安家的那点事,他们沈家有什么插手的必要。
“你也骗我。”
“我没有骗你,当年你爸跟你妈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不是什么秘密,你真的以为知道点什么就跟我有关是吗?”
安北没有说话了,肩膀忍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