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当值,休沐去了。”
“哦。”萧衍又问,“那位谷主,现在叫什么?”
唐北荒一愣,皇上问的也是奇怪,什么叫现在叫什么?
萧衍轻轻地咳嗽了下,然后又换了个说法:“朕的意思是,那位谷主姓什么叫什么。”
“苏吏目单字一个溪,苏溪。”
“哦,苏溪。”萧衍点点头,这个白羽在搞什么,改头换面,将姓氏都给换了?
唐北荒把完脉,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的脉象也没什么大事,感染风寒,等微臣开副方子交给御药房熬制,晚膳之后给皇上送来,服下就好。”
萧衍点点头:“你退下吧。”
唐北荒松了口气,这才从御书房走出来。
他这刚刚走出御书房,另一边就在宫墙拐角处看到个鬼祟的身影,他只觉得头疼,却不得不跟上前去。
一路往延寿宫的方向而去。
—
摄政王府,酉时。
杀猪一般的叫声从听墨轩传来。
“啊——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你放开我!”
“萧澈,你个王八羔子!”
外面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苏公子又和王爷杠上了!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非礼勿言!
一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房间里面,萧澈一手拽着白羽想要将白羽从柱子上分离开,可白羽却像四脚蛇那般死死地将柱子给抱住。
“你是猴子吗?”萧澈忍住心中的怒意,“让你陪本王去赴宴有那么难吗?”
“你不觉得奇怪吗?谁赴宴是带个男人去呀?”白羽抗议道,“今夜接待云帝国使臣,你身为摄政王应该做表率,你带我这个男人出去,到时候,朝廷肯定会有议论纷纷的,说不定到时候我爹还会认出我!”
别以为她不知道,今夜六部尚书都要出席!
想诓她,没门。
“你是男人吗?”
“我现在是御医房的吏目,苏溪!”白羽抗辩道,“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不然我用麻醉药扎你。”
她得使出杀手锏。
“好呀,你扎我呀,大不了我就躺着屋里,哪儿都不去了。”
“萧澈!你堂堂王爷,和我一个女人说这些,脸呢?”
“脸值几个钱?”
白羽好想抱着柱子撞死一了百了了,这家伙,得寸进尺的工夫越发长进了。
“反正你得进宫。”萧澈表示,不赴宴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反正今夜她是必须在皇宫的。
白羽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小算盘。
很明显,就是怕他前脚走,她后脚就去医庐找溢清嘛!
哼!
小肚鸡肠的男人!
白羽撇撇嘴,真的服气了。
“我进宫做什么,我是个吏目,我只是个御医房的吏目,今日还休沐,出现在皇宫不是很奇怪吗?”
萧澈哼了一声:“我不管。”
白羽无语地看着他,不带这样假公济私的。
“王爷不好了!”
葛天匆匆而来,却只是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神色凝重的不得了。
“本王好的很。”萧澈正在气头上,语气也凌厉的很。
“不是,是刑部。”葛天神色严峻地说道,“刚刚刑部那边传来消息,说皇上命他们在十天之内将陆御医的案子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