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端着喝!”
惹怒了她,后果很严重。
他自己都不心疼自己,她凭什么要多管闲事!
萧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这不是没感觉了吗?”
“你要有右手。”
萧澈:“e……”果然惹不得女人。
他无奈地端起药,一仰头,便将药汤喝的一干二净。
这点苦味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他正要起来将药碗放回去,白羽却从他手里抢过药碗,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前,将药碗“啪”的一声放下。
萧澈的心,忽然就紧了。
“阿羽……”
“我没有生你气。”
萧澈看着白羽的背影,都气成这样了,还叫不生气呢?
白羽擦了擦眼泪:“萧澈,你为什么总是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为什么每一次都要为我弄的自己遍体鳞伤。”
如此这样,她真的害怕有朝一日迫不得已要离开的时候,会舍不得。
“因为,你是我的妻,我一生都要护着的人。”
萧澈坐在床上,不敢下来一步。
他看着白羽的背影,叹了口气:“阿羽,你知道的,从来你都是我心尖上的人,四年前是,四年后还是。我对你,从未变过。”
白羽点点头,她知道。
可他们之间总是要差些什么。
“可,若有朝一日我走了,你会如何?”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找到你。”萧澈深吸了一口气,“可阿羽,你别再像四年前那般,走的杳无音信,让我遍寻不着。”
要不是当年还有赫北皇朝作为他的精神支持,他岂能活到今时今日?
想想他都觉得很后怕。
那个时候,若不是太皇太后来找他,说萧衍那孩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让他振作起来,将圣帝爷留下的江山给守护好,他只怕已经将自己活活折磨死了。
可他死了,白羽却还活着。
一想到他的儿子要叫别人做爹,他的妻子要叫别的男人做夫君,他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白羽转过身来,淡淡一笑:“好,若我要走,一定提前告诉你。”
她走过来,扶着萧澈躺下,又温柔地握住他的手:“睡吧,我答应你,你伤好之前,我都不会去找溢清。”
“还有个要求。”萧澈得寸进尺地说道,“你可不可以在溢清前面加个‘苏’字。”
叫那么亲昵,他真的很不舒服。
白羽忍俊不禁:“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吃这些飞醋。”
“吃醋有益健康。”萧澈往里面挪了挪,“你被打算在床脚团着睡觉,好歹我是个大男人,就算是伤员,也不至于让自己女人睡地上的。”
末了,以为白羽不放心,赶紧又道:“你不是有挺多麻醉药的吗?若是我手脚不规矩了,你尽管给我来两针,这总行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羽还在地上坐着也不是太好。
她叹了口气,也钻进了被子。
萧澈想了想,又道:“你可不可以靠过来一点点,我想抱着你睡觉。”
白羽皱了皱眉,本来想反驳下的,可看到萧澈那张委屈巴巴的脸,已经左肩的伤,她就心软了,往萧澈的怀里挪了挪。
“阿羽,我想……”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