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自己,感到十分有趣。
这时,李师师疾步上来了,盈盈一拜:“臣妾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舞姬先是一愣,随即流露出惊骇之色,慌忙跪拜下去:“奴婢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说要把陈枭拖下去阉了的舞姬,心中十分惶恐,暗自埋怨自己:‘能进后宫的男人,自然只有皇帝一个人了,我居然没有想到,真是太蠢了!’其实这件事倒也不能完全怪她,首先呢,民间的各种传说,令陈枭在民间的形象就如同钟馗雷神一样,完全不像眼前这个年轻英武的年轻人,大家在没见过陈枭之前都下意识地以为燕王陈枭是至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是眼前这样一个年轻人;其次,陈枭身着便服,和侍女站在一起,手中还端着茶水,这个样子很难让人将他同君临天下的燕云开国皇帝联系在一起。因此那个舞姬便当他是个偷偷溜进来的仆役,言语无忌。
陈枭笑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众人谢恩,站了起来。
陈枭打量了一眼面前那个说要将自己阉了的舞姬,调笑道:“我是来看老婆的,应该不会有人把我拖下去阉了!”
那舞姬吓得要死,慌忙跪下,叩头道:“奴婢胡言乱语,还请陛下赎罪!”陈枭见她跪伏在地,高高翘着臀部,十分诱人,赶紧移开了目光,笑道:“不用害怕!我又没有要怪责你的意思!起来吧!”舞姬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垂首恭立着,虽然陈枭说不会怪责她,可是她的心中依旧是七上八下战战兢兢的。
陈枭见李师师的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汗,当即放下茶水,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毛巾,温柔地为李师师擦拭掉了额头上的细汗。众舞姬偷偷看见了,心中不由得艳羡不已,同时觉得自己跟着李师师,真是没有跟错人呢,皇帝显然对她十分宠爱的样子。
陈枭放下毛巾,握住李师师的纤手,柔声问道:“累不累啊?”
李师师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累的。只是跳舞而已,其实这只算作是玩乐呢!”
陈枭微微一笑。这时,众舞姬、乐师以及侍女们在李妈妈的招呼下全都离开了绣楼,那些舞姬一步一回头,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陈枭和李师师来到楼上,坐在月洞窗前的。窗外便是碧波无垠的湖面,和优美的冬日景象。陈枭问道:“这几天还住得习惯吗?”李师师微笑道:“这可是皇宫啊,师师要是还住不习惯,岂不是太不惜福了?”陈枭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喃喃道:“要是有一天这一切都不存在了,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李师师靠进了陈枭的怀抱,在他的胸口吐气如兰,柔声道:“只要有大哥相伴,就算只有一间茅屋,那也是人间天堂!”
陈枭大为感动,俯下头去,稳住了那兰香温润的红唇。李师师不由得情动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
陈枭躺在床榻上,搂着李师师的娇躯。李师师全身的肌肤都好像涂了一层胭脂一般,还浮着一层细汗,晶莹剔透,玉光致致;美眸中流转着无限的妩媚,红唇半开半合,不停地喘着气。
陈枭问道:“那些舞姬,是你新找来的吧?”
李师师点了点头,道:“臣妾也没什么本事,也只有这一身歌舞技艺,不能像红玉她们那样帮助陛下,只好编排一些歌舞,在需要的时候为陛下排忧解闷。”
陈枭微微一笑,低头道:“不要叫我陛下,就像过去一样,叫我夫君。”
李师师妩媚一笑,嗲声嗲气地道:“夫……君……”这番呼喊,登时又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李师师魂飞天外,只感觉这才是人间极乐!
……
陈枭坐在御书房中,内阁几人侍奉在侧,金国使者完颜撒改拜道:“大金国使者,见过大燕云皇帝陛下!本使谨代表我国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向大燕云皇帝陛下致敬!”陈枭微笑道:“你也代我向他们问好!”完颜撒改道:“本使谨代表我国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多谢大燕云皇帝陛下!”
陈枭问道:“贵使此来,有何贵干啊?”柴云渺冷笑着问道:“是不是又想来玩什么勇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