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皇打起来,未免殃及池鱼,许多人都逃离了都城。”段至纯皱起眉头,懊恼地道:“燕云军都还没有来到,我们自己居然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队伍沿着住大街行进着,远处的皇宫已经出现在视野中了。
突然,周围传来尖锐的破空声,几乎同时惨叫声迭起。坐在马车中的段至纯和琼花吓了一跳,连忙掀开了车帘。赫然看见两边的屋宇上许多黑衣人正朝这边放箭,而随行的护卫纷纷被射倒,惨叫声响成一片。段至纯和琼花都大为震惊,段至纯猛地看向琼花,怒声喝道:“你们要阴险,居然想出这样的计谋!”琼花慌忙摇头道:“不,不是的!”
这时,外面传来一片呐喊声,那些黑衣人从两边冲出来撞入段至纯的护卫队伍中,凶猛砍杀,一时间杀得众护卫尸积血飞,众护卫惊恐不已,只感到这些黑衣人凶悍得简直就如同魔鬼一般!
只片刻功夫,护卫段至纯的卫士便死伤大半,段至纯只感到今天在劫难逃了!
就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汹涌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呼喊声:“快!快!快救大王!”段至纯流露出惊喜的神情,连忙扭头朝后面看去,只见近千忠于他地军队在一名亲信大将的率领匆匆赶来。段至纯哈哈大笑,兴奋地叫道:“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众军将士冲了上来,对黑衣人发起反击。黑衣人抵挡不住,扔下几具尸体便仓皇撤退了。
那个将领当即便要率军追杀,段至纯急声喝道:“穷寇莫追!”那个将领当即下令各军停下,就地护卫段至纯。
段至纯愤怒地看向琼花,道:“真不好意思,你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琼花急忙道:“皇叔,你误会了……”
段至纯不耐烦的一会手掌,没好气地道:“好了!就少在我面前装蒜了!”琼花心里乱作了一团,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至纯看了琼花一眼,道:“我本来应该杀了你,不过我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便放过你这一回!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下车吧!”琼花想要解释,可是一看见皇叔那凶狠愤怒的神情,便不由得心头一凛,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枉然,叹了口气,起身掀开了车帘,回过头来道:“皇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要说,我确实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段至纯的神色缓和了一些,道:“也许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的皇兄为了除掉我,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琼花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头一震。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下来,直到段至纯的队伍去远了,她才回过神来。“公主,我们现在怎么办?”琼花的贴身侍女不知所措地问道。
琼花眉头一皱,气愤地道:“去皇宫!”
琼花满脸怒气地闯进了御书房。正在同禁卫大将军说话的皇帝吓了一跳,随即喝道:“你怎么如此就闯进来了,太没规矩了!”
琼花正在气头上,一切都不顾了,径直来到皇帝面前,质问道:“父皇,你为何利用我伏击皇叔?”
皇帝一愣,随即没好气地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也是刚刚接到报告,得知你们的队伍在街上遇袭的事情!”琼花冷静下来,看了父皇一眼,见父皇又急又气的模样,似乎这件事真的与他无关,问道:“这件事当真与父皇无关?”
皇帝一生之中何曾被人如此质问过,登时怒火上涌,喝道:“你竟然如此同父皇说话,太放肆了!”
琼花急声道:“父皇,现在情况危急,你老实告诉儿臣,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皇帝气愤地道:“朕已经说过了,这件事与朕无关!你到底要朕说多少次?”
琼花感到脑袋有些混乱,皱眉喃喃道:“这件事若不是父皇,那会是谁做的呢?”突然心头一动,惊声道:“难道是燕云人!?”皇帝和禁卫大将军听到这话,都是一惊,禁卫大将军急声道:“这是不可能的!边境、都城早已经戒严,燕云人怎么可能潜进来?”
琼花觉得禁卫大将军说得有道理,可是这次伏击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燕云人,那么就只能是父皇了?一念至此,不由得看了父皇一眼,见父皇愤怒懊恼的模样,似乎真的与他无关!如果也不是父皇,那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琼花心头一动,面色瞬间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