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同人做买卖,如果陛下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合适的地方细谈。”
王悦哼了一声,打量了杜财一眼,狐疑地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别人派来试探我的?”
杜财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巧的铁牌,推到王悦面前。王悦见了吃了一惊。杜财当即将铁牌收回怀中。王悦回过神来,惊讶地道:“你,你是燕云……”杜财把手指竖到嘴边,看了看旁边。王悦会意,连忙闭上了嘴巴,眼中流露出了希望之色,热切地问道:“你们当真愿意帮助我?”
杜财笑道:“当然愿意。陛下应该还记得,当初我们可是直接出兵高丽对付倭人啊!”
王悦点了点头,“这个我当然记得。”随即看了杜财一眼,问道:“但不知你们打算如何帮助我?”
杜财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我们的帮助,不如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到陛下的府邸再与陛下详谈。”
王悦觉得杜财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道:“明天吧,明天我哪里都不去。”
杜财点了点头,“好。陛下便以加盖后院房舍的名义派人来召我。我的店子在汉人街上,叫做杜家商会,陛下的人如果找不到,随便找个人问问就会知道地方了。我得到陛下的召唤,再过来,这样在外人看来,便是陛下召见小人修房舍,绝不会起疑。”王悦点头道:“就这么办。”杜财站了起来,朝王悦一拜,故意大声道:“多谢陛下照顾小人生意,小人定不会令陛下失望的!”酒馆里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都没放在心上。
视线转回汴梁。
陈枭靠坐在邬氏的绣榻之上,手中看着一份昨天晚上送来的公文。邬氏趴在陈枭的怀中,一双玉臂环着陈枭的脖颈,眼睛好奇地看着陈枭手中的公文。陈枭一只手轻轻地拍着邬氏的臀部,面上流露出思忖之色。
“这是什么啊?”邬氏看了一会儿便没有兴趣了,不禁问道。
陈枭笑道:“这是我们潜伏在金国的人送来的情报。”
邬氏大感惊讶,看了一眼公文,问道:“我们居然有人潜伏在金国?”
陈枭拍了拍武士的臀部,笑道:“何止是金国啊,我们在周边所有的势力内部都埋伏有我们的棋子和眼线。”邬氏一脸崇拜和敬畏地看着陈枭,嗲声嗲气地道:“你真是太可怕了!做你对手的人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陈枭放下报告,上首搂住邬氏滑腻的腰肢,笑问道:“我真的很可怕吗?”邬氏娇颜泛起红晕,美眸中异彩流转,溺声道:“你当然很可怕,奴家现在腰肢还是酸酸麻麻的呢!”陈枭嘿嘿一笑,一翻身便将她压到了身下,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邬氏情动起来,像美女蛇般扭动着娇躯,美眸中放射出欲望的光芒,一把搂住陈枭的脖颈,媚声道:“奴家还要!再爱奴家吧!”
陈枭只感到一股火焰噌地从小腹冲上了脑门,那里还忍受得住。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一名女卫士的呼喊声:“呀!是琼英娘娘啊!”随即便是琼英不解的声音:“是我啊,为什么你这么震惊的样子?”
正被欲火烧得失去自我的两人,听到外面的声音,登时回过神来,满腔的欲火转眼之间便消退得无影无踪了。邬氏惶急无限地道:“哎呀,不好了,小英她怎么突然来了!要是被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那,那……”邬氏又羞又急。
陈枭道:“干脆咱们就乘这个机会让她知道得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吧?”就在这时,脚步声进入了绣楼的一层。
邬氏急得跟个什么似的,推着陈枭催促道:“你快躲起来啊!”陈枭没法,只好光溜溜地跳下床榻,抱着自己的衣裤鞋袜奔到了不远的屏风后面。
琼英和那个女卫士一边说着话一边上来,那个女卫士显然是想阻止琼英,然而琼英身为王妃,她一个女卫士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转眼之间,两人便来到了楼上。琼英看见正坐在床上匆忙穿衣的小姑,立刻满脸堆笑地奔了上去,甜甜地叫了声小姑。邬氏满脸通红神情慌张地道:“哎呀,小姑还是这个样子,真是不好意思呢!”琼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呢?”随即看见那个女卫士正在东张西望,不解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女卫士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