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五天时间,我倒不担心二郎他们守不守得住,我只担心他们粮草辎重!”众将这才想到这个问题,萧咄里皱眉道:“武将军携带的粮草以及从方台山缴获的粮草只够维持十天的!如果吴玠他们围而不攻的话,恐怕不用交战,我军自己就饿死了!”众将不由的担忧起来,鲁智深朝陈枭一抱拳,大声道:“大哥,洒家率领一支兵马携带粮草去支援二郎!”
陈枭摇了摇头,道:“那样做是不行的!”随即指了指方台山的江面,“成煌的水军就在那里,贸然出击,不仅不能支援二郎,反而会令自己蒙受巨大损失!”鲁智深眨了眨一对眼睛,急声道:“那该怎么办?照这样的话,二郎过江夺取方台山岂不是自寻死路的一招臭棋!”众人不禁绝倒,暗自感叹道:也只有你这家伙才敢说燕王的计策是臭棋!
陈枭没好气地道:“和尚,你是不是得给我这个做大哥的留点面子啊!”鲁智深瞪眼扬眉道:“二郎都要没命了,大哥你还说什么面子!”
陈枭看了一眼地图,道:“只有二郎这颗钉子定在这里,我后面的计谋才好施展啊!”
众人大感好奇,鲁智深兴冲冲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妙计了?”
陈枭却道:“是不是妙计,现在还不好说。”鲁智深一呃。陈枭对萧咄里道:“萧将军,你率麾下一万兵马留在此地,如果二郎处境危殆,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支援二郎!”萧咄里心头一凛,抱拳应诺。
陈枭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鲁智深,随即目光却移开了,弄得鲁智深格外焦躁,几乎要跳起来了。陈枭的目光扫视了众将一眼,道:“其余各军先随我返回大营然后再定行止!”众将齐声应诺,鲁智深忍不住问道;“大哥,你的妙计究竟是什么啊?”
陈枭笑道:“你不要着急。”
鲁智深叫道:“洒家怎么可能不着急!大哥你快告诉洒家,否则洒家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陈枭拿手指点着鲁智深,没好气地道:“大家都说你鲁智深是个粗豪的汉子!你他妈的粗豪个屁,简直就跟个泼妇似的!”众将忍不住大笑起来,鲁智深却是一副耍赖到底的德性!”
陈枭无可奈何,道:“这样吧,你和杨志就先率领第四军团前去临湘对面,砍伐树木,制作船筏,做好强渡大江的准备!”鲁智深大喜,抱拳道:“洒家得令!”杨志也抱拳道:“紧遵大哥将令!”
鲁智深拉着杨志去调兵,两人来到列阵在河滩上的第四军团之前。众将士一起抱拳拜道:“见过都统制,见过鲁将军!”鲁智深哈哈大笑,冲杨志道:“你快下令吧!”第四军团由杨志统帅,因此该由他来下令。
杨志却皱眉思忖道:“我觉得有些奇怪……”
鲁智深听不懂,没好气地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杨志抬起头来,皱眉道:“声东击西,强渡大江,似乎应当攻击城陵关才对,怎得舍近求远去攻击临湘呢?如此一来,岂不是白白地多费周折了!”鲁智深瞪眼扬眉道:“我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大哥要咱们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就是了!”杨志觉得鲁智深所言有理,不由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对麾下将士们扬声道:“第四军团将士听令,奉燕王军令,大军即刻开往临湘对岸!”众军将士齐声应诺,声震云霄。
鲁智深和杨志率领第四军团六万大军朝东边开去。鲁智深扭头朝陈枭那边看去,看见陈枭正在同邓义说话。邓义,燕云第一炮队统领,也是这一次随同大军南下的三支炮队的指挥官,目前燕云军有十支炮队,每一个炮队有一名统领,装备一百五十门大炮。
那邓义朝陈枭躬身一礼,随即便匆匆离去了。
吴玠率领十万大军逼近了方台山,眼见燕云军严阵以待,倒也不敢贸然进攻,于是一面令大军就地扎营戒备,一面派出亲信往周围传信,调兵过来增援。晚些时候,吴玠接到江北细作报告,说方台山对岸的燕云大军正在向东移动。吴玠感到出乎预料,他原本以为燕云军既然在这个方向上突破了,应当竭尽全力攻击这一点才对,却没想到燕云大军居然调开了!吴玠连忙令亲兵展开地图,目光顺着长江缓缓移动,仔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