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坏来!”停顿下来,面露担忧之色,“大哥你别怪我啰嗦,我只是,只是有点担心大哥的身体!”随即娇颜一红,“每天这样,就算是铁打的身体怕也吃不消呢!我们做为女人倒是没什么的!”
陈枭郁闷地道:“拜托,自从离开汴梁到现在,也没做多少次啊!哪说得上每天啊!”
耶律特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颊正经神色道:“今后,今后回到汴梁,大哥,大哥你一定要注意节制!我想每一个姐妹都不希望大哥的身体垮掉的!”话一说完,便担忧地看了一眼陈枭,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么说,大哥你,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陈枭心中感慨,觉得耶律特里真是一位贤妻,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大哥不生气,大哥非常高兴,非常高兴有这样一位贤内助时刻在身边劝谏自己!”耶律特里听到这话,又开心又感动,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搂住了陈枭的虎腰。
两人就这样温存了片刻,陈枭放开了耶律特里,笑道:“该回去了,只怕那西夏的使者已经等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了!”耶律特里抿嘴一笑,道:“那是一定的!”
陈枭吩咐隐杀和飞凤女卫留在山谷里,等候三娘琼英恢复力气后再一起回军营。
陈枭和耶律特里在十几名卫士的护拥下乘马回到军营大帐前。纷纷翻身下马,石秀迎了上来,抱拳道:“使者正在大帐中等候!”
陈枭看见大帐旁边堆满了大大的小小的木箱,还有三十名身着党项服色的美女,不禁问道:“这些都是西夏使团带来的?”石秀顺着陈枭的目光看了一眼,道:“这些都是西夏使团带来的礼物,说是西夏皇帝献给燕王的。”
陈枭笑了笑,扭头走进了大帐,众人紧随在后。
来到大帐中,只见一名身着西夏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昂然站在大帐中央,直视着陈枭。众人不由的停下脚步。只见那年轻人颔首行礼道:“大夏皇帝陛下钦差使者李陀,见过燕王殿下!”
陈枭打量了他一眼,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来。随即明白了,这个人的气质和精神状态,分明和自己很相似啊,难怪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陈枭步入上首坐下,众将则分列左右,西夏使者李陀站立在大帐之下,大声道:“我家皇帝悲天悯人,不忍看见双方将士再继续了流血牺牲下去,因此希望双方休兵罢战,重归于好!”
陈枭笑了笑,看了一眼立在左首处的耶律特里。后者会意,便对李陀道:“李清霞说的很漂亮,可是如今的形势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西夏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再打下去西夏只有灭国一途,因此不得不求和以苟延残喘,然而李清霞却将乞命说成是怜悯双方将士,究竟是想骗谁呢?”
李陀轻蔑地看了一眼耶律特里,朝陈枭上前一步,大声道:“如果燕王一定要战,我大夏纵然敌不过燕王,也要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说着,突然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突然出现在他的手掌中。众将一惊,以为他要行刺,当即便要上前拿人。然而就在这时,那李陀竟然手握匕首猛地朝左肩插去,只见血水飞扬,匕首深深地刺入了左肩之中。众将不由的动容,按捺住了动手的冲动。
李陀面不改色直视着陈枭,大声道:“为了大夏,我可以粉身碎骨!大夏国内如我这般的军民不计其数!大夏纵然不是燕云的对手,燕云要拿下兴庆府也必然付出惨重代价!燕王好自为之!”
陈枭以及在场的众燕云大将,自然不是胆小之人,可是此刻却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眼中不由的流露出敬佩之色。陈枭点了点头,“好,你是个了不起的勇士,我可以和你谈!说吧,你们的皇帝陛下想要如何和谈?”
李陀道:“陛下说了,她之前和燕王的赌约,可以算燕王赢了,但希望燕王能够开恩,保留西夏一国传承。”
陈枭笑道:“就这样吗?”
李陀道:“我方求和自然是有代价的!我方将割让贺兰山以东、以南,除兴庆府、定州、静州、怀州、顺州以外的所有土地!并且向燕云称臣纳贡!”陈枭感到有些意外,笑道:“你们的皇帝陛下倒是挺有诚意的,你说的那些地方具体在哪里,有哪些?”
李陀伸手入怀,取出一卷地图来,躬身道:“这是我们大夏的山川地图,请让我来为燕王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