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果然名不虚传啊!
邬氏的眼眸在陈枭的脸上扫了扫,好奇地道:“我还不知道我们家琼英居然交了公子这样一位朋友呢?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在哪里供职?”
陈枭抱拳道:“我叫陈枭,在,燕云军中任职。”
这天下没有不知道羽林卫上将军的,可是却极少有人知道陈枭这个名字,邬氏显然也没有听说过,她只当陈枭是燕云军中的一名并不是非常显赫的将官,于是微笑道:“原来是燕云军中的将军,难怪如此器宇不凡!”
这时,戎装少女送来了茶水,然后退了下去。
“公子请用茶。”
陈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只感到一缕淡淡的清香从口中滑入肠胃,随即香气竟然转浓,最后口齿都散发着茶叶的清香。陈枭惊叹道:“真是好茶啊!”邬氏微笑道:“这是我们自家用新鲜茶叶制作的,那水则是每天早晨奴家从后院的竹叶花瓣上采集的露水。这种茶水起先淡而无味,然而却回味悠长口齿留香。”
陈枭点了点头,“果然不同凡响!”
邬氏嫣然一笑,“若公子喜欢,那奴家就送一些给公子吧。”
陈枭呵呵一笑,“那就多谢了。”邬氏含笑看着陈枭,目光灼灼。
陈枭想起此行的目的,当即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站起来走到邬氏面前,放到茶几上。邬氏看见那块对琼英意义非凡的玉佩,流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情。陈枭道:“我这一次来就是为了送还这块玉佩。”
邬氏站了起来,微微一福,“奴家代琼英多谢公子。”
陈枭笑着摆手道:“小事小事,不用谢。东西已经送还,我也该告辞了。”说着便抱了抱拳准备离开。
邬氏连忙道:“公子稍等片刻。”随即她便从上首的屏风后离开了大厅。片刻后之后,只见邬氏踩着碎步捧着一个小巧的绸缎包裹回来了,将包裹递给陈枭,微笑道:“这是刚才公子喝的那种茶叶,既然公子喜欢,这些就送给公子了。”陈枭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啊!”邬氏有点气恼地道:“公子既然嫌弃,那就算了!”
陈枭连忙道:“怎么会呢?既然是夫人的心意,那在下就收下了。”邬氏嫣然一笑,将小包裹交到了陈枭手中,“公子若有空闲,可以时常来走动。就是琼英不在,奴家也可陪公子说说话。”陈枭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点异样的感觉来,以为自己误会了,笑着点了点头。告别了邬氏,陈枭离开了仇府。邬氏站在大厅门口,望着前面的大门,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惆怅之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大厅。
坐在椅子上,微皱着眉头,想着心事。
傍晚时分,琼英回来了。邬氏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佳肴等着她呢。让女卫士服侍她洗了把脸,邬氏道:“把甲袍都脱下来吧。家里穿着这些怎么舒服呢!”琼英摇了摇头,“不了,待会儿我还要回军营呢。”
邬氏和琼英在圆桌前坐了下来,女卫士将盛好的两碗饭端了上来,然后退了下去。琼英抱着饭碗狼吞虎咽,那模样实在和她清丽脱俗美貌绝伦的形象不相符啊!邬氏微笑道:“瞧你那吃相,真不像个女孩子!”琼英笑了笑,继续狼吞虎咽。
邬氏问道:“你的那块玉佩呢?”
琼英边吃边道:“戴在身上呢!”
“给我看看。”
琼英便放下碗筷,去身上取,却发现玉佩竟然不知去向了,绝美的容颜立刻煞白了下来,“这,这,我把玉佩弄丢了!”她急得都要哭了。
邬氏却把玉佩放到了她的面前,“这不是?”
琼英突然看到了她的玉佩,大喜过望,连忙抓起来,按在胸口,大大地松了口气,庆幸地道:“还好还好,没丢在外面,丢在了家里!”
邬氏没好气地道:“你真是个小糊涂!这玉佩你丢在了外面,是别人送来的!”
琼英眨了眨大眼睛,心里不禁升起后怕的感觉来。“小姑,是谁送来的?”
邬氏眯着眼眸,似笑非笑地道:“这话我还要问你呢?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个人?”琼英一副莫名其妙的茫然神情。
邬氏嗔道:“你居然跟小姑装蒜!你老实告诉小姑,你今天是不是和什么男人呆在一起过?”